力,寂竞彦的存在反而变得让人可以接受了。
除了谢愚。
谢愚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盯着寂竞彦:“诚王殿下陪着灏小殿下来的?”
寂竞彦见他是陌微凉带在身边的,也是暗暗猜测此人的身份来历,便有了跟他闲聊的兴致。
谢愚问,他就答:“是啊,愚先生有所不知。我这皇嫂对灏儿看得跟眼珠子似的,事事都不让他沾手。不过男孩子,总是要有点儿主见才好。”
陌微凉没给他介绍谢愚,谢愚又一口一个“愚”自称,他也不知道要怎么称呼此人。
便唤了一声“愚”先生,或者是“余”?
不想这个,他又安慰寂先灏:“灏儿别怕,你回去之后直管跟皇嫂说,是我非要带你过来的。如此一来,想必她也不会过于苛责你。”
寂先灏感动坏了:“这怎么行!本来就是我想来不能将过错都推给皇叔!”
谢愚可不是好打发的:“既然王妃娘娘不准小殿下如此行事,诚王为何要小殿下枉顾人伦孝道,非要带小殿下过来?岂不是置小殿下于不孝?这让小殿下在王妃面前如何自处?
又让陌妹妹在王妃面前如何自处?这岂不是置陌妹妹于不义?这不孝不义之事,为何诚王您全然不放在心上?”
陌微凉假装没有听见,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寂先灏有些傻了:这么严重吗?怎么感觉还不如他自己过来,回去之后挨一顿家法了事呢!
这不孝不义的帽子有点沉,小胖子表示自己没有那么大的脑袋。
寂竞彦脸皮抽了抽,险些要绷不住:“愚先生言重了,不过就是玩笑,当不得真。皇嫂不至于如此心胸狭隘不明是非。”
谢愚自由发挥:“愚从未拜见过周王妃,陌妹妹也不曾在愚面前提起过。”
周王妃心胸狭隘什么的,难道不是你诚王在自说自话吗?
寂竞彦强行掰回来:“皇嫂端庄贤淑,疼惜幼子也是人之常情。”
谢愚不管:“愚没有背后评论一名女子的恶习。”
寂竞彦差点拔刀!
这人怎么回事!会不会说话!是不是故意跟他过不去!
陌微凉瞥了有雪一眼。
有雪悄咪咪地从袖口掏出一个荷包,塞到谢愚手中。
谢愚瞬间眉开眼笑,将荷包拢在袖中,暂时退场。
陌微凉马马虎虎地打了个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