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来自江州”
陌微凉奇怪:“江州也就罢了,淮州和东州距离御京路途遥远,他们莫非正月初三便启程了?”
不然怎么正月初十就到达御京了?
宜佳公主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跟着嘉平帝去猎场,对这些外州的距离没有概念:“很远吗?骑马走快些不行吗?”
就这些书生,陌微凉就算高看他们一眼,骑一天快马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能连续几天都骑快马吗?
腰都给他们颠簸断了!
不过她懒得给宜佳公主讲解路途遥远与书生体力的关系:“谁知道呢,也许他们想早点儿来熟悉熟悉环境呢。”
宜佳公主深以为然:“就是,要是来的太匆忙,今日到了,明日就开考,怕是脑子都还落在路上没赶过来,考砸了多可惜!”
陌微凉细细看了看湖边那群书生一眼:“也没有多俊俏嘛,勉强有几分颜色罢了。”
宜佳公主拿团扇打了她一下:“那得看跟谁比了!你日日见着十二分颜色的,自然看不上这些五六分颜色的。”
她直点头:“公主说的是,是我太苛责他们了。”
宜佳公主笑弯了腰。
她们虽然拿着团扇遮挡了脸,但是敞着窗户,不仅她们能看见湖边的人,湖边的人也都能看见她们。
就有人问:“那楼上的女子是何人,怎么这般看着我们?”
哪般?把你中间吞下去的那几个字吐出来!
这群人里边正有东州织造常家的公子。
他仔细看了看,对其他人道:“这两名女子,身上穿着的都是今年新进上的料子,那身量高些的,是一金一寸的流霞缎;另一个身量小些的,别看料子素净,那可是天云丝织就的,便是我们东州织造府,一年也得不了一匹!”
所谓人靠衣装,这些贵胄子弟们早已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遇见不认识的人,便先看看这人穿的什么,用的什么,大致就能知道此人出身于哪一个阶层,是否是他们能够得罪的。
织造虽然只是五品官,但却是嘉平帝放在地方上的心腹,经手上用即嘉平帝所用、官用、赏赐以及祭祀礼仪等所需丝绸的督织解送,都是钦工要件,地位重要,责任重大。
眼力更是过人。
常公子既然说了那是进上的布料,便说明这两名女子出身不凡,不是他们可以招惹的。
也有人不以为然:“真是世风日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