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告诉袁婉茵,偏偏袁婉茵就缠着他,他简直苦不堪言。
袁婉茵拿着帕子按住眼角:“二哥总说族叔对我们有恩,可任我百般询问,二哥也不肯吐露一言半句!感情在二哥心里边儿,婉茵是个外人,并不值得二哥信任!”
袁秩也快哭了:“我的姑奶奶啊,怎么就说出这样的话来了!大过年的可不能哭啊,年头哭可是要哭一整年的!”
“那就让我哭一年去吧!二哥既然觉得我是个外人,想来也是不会心疼的。”
“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不心疼你心疼谁去。”袁秩被她哭得没办法,只好搬出袁秉:“你别找我,大哥吩咐我不许告诉你,你要哭就找大哥哭去!”
袁婉茵往桌子上一趴,整个人都抽噎了:“原来不止二哥,大哥也不疼我了吗?那我还留在这个家里做什么,还不如出了门随便找个庙宇做姑子去算了!”
袁秩围着她团团转:“呸呸呸,做什么姑子!小孩子说话不算数!快点呸一口!”
袁婉茵直起腰来,眼睛红红的,倒是没有哭,只是那水光在眼睛里打着滚,随时都有可能滚下来。
她哀戚道:“我也不让二哥为难了,将来我总不是这个家的人,叫二哥将家里的密事透露给我确实不妥当,我记住的,二哥就当今儿我没有来过吧。”
袁秩就更急了:“什么叫不是这个家的人呢?你是我们袁家的姑奶奶,你不是我们家的人谁是我们家的人?将来哪怕你嫁出去了,也依旧是我们家的人!谁也不能欺负了你去!”
袁婉茵委委屈屈地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怎么越说越错了呢!二哥只当我没有来过吧。不然叫大哥知道了,二哥怕是又要因为我被大哥处罚了。”
袁秩一想到袁秉的严厉,就有些怵。
袁婉茵咬着唇站起来:“我这便走了吧,大哥要是知道我来缠着二哥,怕是以为二哥已经跟我说过什么了。二哥受了罚,娘亲就要心疼,娘亲本来身子就不好,不能再让她担心了。”
袁老夫人身体不好,不仅仅是坐月子的时候受了伤,也是因为生袁婉茵的时候难产,伤了底子,又遇上袁家之事,身心俱损,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反反复复的。
袁秩觉得,袁秉忙着朝堂上的大事,袁夫人忙着管理整个袁府,老夫人还是安心养病的好,确实不能操心了。
至于他,都水司的差事不多,他平时都是去点个卯,然后帮诚王跑跑腿,每日虽然闲,但还是有处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