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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袁婉茵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又因为之前“诅咒”陌微凉一事,被御京贵女圈子排挤笑话,最近一直都闷在家里,确实也可怜。
如今又为家族旧事烦恼,还要顾及母亲养病,只能委屈自己。
他就有些心软:“不是不告诉你,只是此事不适合再提起来了,最好谁都将它忘掉。”
袁婉茵看着他,水润的大眼睛里透着伤心:“二哥还不相信我吗?”
“我怎么会不相信你。”
袁婉茵伸手拉住他的袖子:“二哥,我虽是女子,但也愿意为家族、为兄长分忧。你们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又如何规避风险?就像之前抄写佛经一事,我明明是好心,却”
袁秩看着她眼泪珠子就要掉下来了,连忙安慰:“那怎么能怪你!是那孝安县主刁蛮跋扈,栽赃陷害!”
“你看,二哥,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还能被人如此对待。如果牵扯到我们家的旧事,我却一无所知”
袁秩一想,那可真是防不胜防!
“那,你可不能告诉大哥是我说的!”
袁老夫人今日见到袁谦,一时情绪激动,到了晚间才觉出有些胸口闷痛来。
她也没惊动其他人,让贴身嬷嬷按照往常的单子,熬了一副安神汤来。
袁夫人知道她身体不好,也是担心她情绪起伏引起不适,袁秉跟袁谦在书房叙话,她就来给老夫人请安。
正碰上老夫人在喝药,便净了手上前伺候她。
袁老夫人就着她的手喝了一碗药,歪在床榻上:“这安神药仿佛跟以往的有些不同?喝完觉得胸口舒缓了许多,药性也温和。”
袁老夫人自己懂一些药理,喝两口就觉出不一样来了。
袁夫人笑道:“这是太医院年前新进的一位姓乔的太医,他给提供的方子。就连太医院院士都说这个方子比原先的那个好上许多呢!娘若是觉得好,往后便用这个方子。”
袁老夫人也听过乔英的名头:“就是那个把孝安县主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乔太医?”
“正是!”
“那倒是个有本事的。”
“可不是,先前孝安县主病得那么严重,就连陈老太医都束手无策,乔太医一出手,人就给救回来了。”
袁老夫人却叹息:“太医医术高明是一回事,也得这个人福气深厚才行啊。”
袁夫人不知道她好端端的为什么长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