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操的时候。
鲁老师让何小莲和上星期在厕所说林芷筠坏话的女学生到台上去当众给林芷筠道歉。
“林芷筠同学，对不起，我不该在背后说你坏话。”
“林芷筠同学，对不起，我不该说你坏话。”
两位女学生羞愤万分的红着脸道了歉。
轮到何小莲的时候，停住了。
何小莲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棉花，半个字说不出来。
“何小莲！”鲁老师神色严肃的看着她。
台上台下老师学生的目光像针一样扎着何小莲。
“对不起……”何小莲几不可闻的说完之后，脸色惨白，眼泪汹涌而出。
鲁老师紧紧皱眉，何小莲连林芷筠的名字都没说，这种道歉是不诚恳的。
但是看何小莲哭成这样，她也不好再勉强她继续道歉下去。
早操好，何小莲就没去上课，一直在宿舍里面哭。
鲁老师上课的时候，没有看到何小莲，神色不好。
“大家的月考成绩出来了。”
台下一阵响动。
鲁老师敲了敲黑板擦，提醒他们安静下来，“我现在从倒数往前报，你们拿到卷子后，
看看丢分的错题，有哪些是不该丢分的，又有哪些是上课没听，才导致不会做的题！
不管怎么丢的分，你们都要好好给我反省反省！
同样一个班待着，同样一个老师教着，同样的同学处着，
为什么有些同学的分数差距就这么大！”
“裴晓涛，65分。”鲁老师冷着脸说道。
裴晓涛讪讪，有些惊讶的说道：“鲁老师，我是倒数第一？”
“不然呢？”鲁老师冷冷的反问。
裴晓涛不敢再问，上台拿了卷子，鹌鹑一样的缩回去，老实的不行。
“陈统70分，你倒是稳，任他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
从来没进步过一分，也从来没退步过一分！”鲁老师麻木的说道。
有人在台下捂嘴偷笑，鲁老师一个眼神过去，顿时都掐了声音。
“何小莲75分。”鲁老师皱眉，把卷子放到了一边。
何小莲本来在20名左右的成绩，这次直接掉到了倒数第三！
一直到第十名的时候，林雁晚都没有听到林芷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