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姿势顿收,回身拱手道:“陛下,此非言语之时,当务之急,当以离宫而去为上啊!”
刘弘老脸顿时一红,轻咳两声掩饰尴尬,道:“也罢。”
···
“陛下当是忘记了,方才那位乃是东牟侯,刘兴居刘公···”走到一处宫门前,老宦官嘴上说着,脚下却丝毫没有止步的意思,继续警惕着沿宫墙往西走去。
刘弘疑惑间正要开口询问,便被一声高亢的呵斥惊的肝胆俱裂。
“来人止步!!!”
刘弘瞬间像被施了定身术般呆愣在原地,豆大的冷汗从额角滑落,流入刘弘呆滞的眼睛中。
身旁的老宦官却是猛然回身,眉宇间已尽是骇然杀意!
不过片刻,老宦官头一低,面色如常的小步疾行到刘弘身边,压低声音道:“陛下勿惊,宫卫未往此处来···”
长松一口气,刘弘学着老宦官的模样,将双手环抱腹前,转过身,望向宫门。
就见方才还紧闭的宫门已是洞开,数丈高的城墙上,一行庄重的小篆鎏刻在牌匾之上:司马门。
宫门处不多不少正好十位军士,正在其中一人人的带领下手持长戟,直指宫门外。
戟之所向,是正停在宫门外、数百鲜衣怒马的骑士簇拥着的一辆破旧马车。
不片刻,马车中走出一位面色不定,约莫三四十岁的中年人,来到宫门前,似乎是想和军士头领交涉。
没等中年人语落,又是先前那道粗旷的嗓音响彻司马门上空。
“天子在也,足下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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