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宗室,起码是势力大的刘氏皇族支持,使最后的变数失去可能···
大局已定。
新君,只能是代王,也必须是代王!
“大势如此,不可扭转呐···”
朝臣心中暗暗感叹着,跟上周勃的脚步来到殿门处,次序穿上布履之后,走出殿门,向着少府衙门走去。
而在所有人身后,双手环腹目送朝臣离去,刘兴居便笑着摇摇头,来到瘫坐在地上的刘襄面前。
“王兄今日当始知,当年父王薨故,弟是何境遇?”
看着地上面如死灰的长兄刘襄,刘兴居顿感胸中一阵畅快。
作为齐悼惠王刘肥的三子,少年时的刘兴居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抑郁而终;看着从小就顽劣的长兄走上父亲的王位,冷眼等待自己的跪拜纳诚。
就连这侯爵,都是吕后为了遍封诸吕为王,却又忌惮刘氏宗亲反对,而封给自己的。
刘兴居原以为一吐心中怨气之后,胸中憋闷会消减些许;但看着刘襄现在这幅模样,却又顿感无味。
“丧家之犬,欺之无趣哟~”
夸张的叹息着,刘兴居背负双手,在殿门处随意踩上布履,便悠然向着少府方向走去。
而在宫外的长阶下,群臣却都一脸疑惑的踮起脚尖,探视着队伍停止前行的原因。
在队伍最前面,周勃同样疑惑的看着眼前,正单膝跪地、气喘吁吁的军士。
“何事如此慌乱?”
“禀,禀太尉!”
那军士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呼吸后,满脸别扭道:“大···大行皇帝携北军众将士,正于宫外鼓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