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天边方泛起一丝鱼肚白,朝臣们就已等候在司马门外,准备上朝了。
陈平则独自一人站在靠前写的地方,双手环腹,正闭目养神。
与往日不同,见陈平这幅模样,朝臣呢吧非但没有上前见礼搭话,反而不经意的避远了些···
才赶到的周勃走下马车,见这情况,不由暗自担心起来。
“丞相安好。”
上前拱手一拜,就见陈平缓缓睁开眼,亦是微微躬身回了一礼:“太尉安好。”
周勃扫视一圈周围唯恐避之不及的朝臣,再看看陈平这幅淡然的模样,不由有些焦急,上前低声道:“丞相···”
陈平却是微一抬手,制止了周勃的未尽之言:“老夫知矣。”
说着,淡然一笑:“绛候勿忧。”
见陈平胸有成竹,周勃才稍稍安下心来,扶额揉起了额角。
直到昨夜,北军的赏赐才算彻底搞定,周勃恩威并施,又挑出几个刺耳儿头出来抽了顿军鞭,才堪堪将北军稳定了下来。
见周勃这幅疲惫的模样,陈平正要开口询问,便见少府监着急忙慌的走了过来,拜道:“丞相,昨日···”
话说一半,撇见周勃在一旁,少府监又赶忙住口,问了声‘太尉安好’,便躬身立于一旁,不再言语。
少府监这般模样,令陈平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便催促道:“绛候非外人矣。”
闻言,少府监抬头看了看周勃,又看了看陈平隐隐含怒的面庞,只好咬咬牙,靠近一些,低声道:“昨日那人,循了···”
周勃听得云里雾里,莫名其妙,陈平面色却是陡然一变,片刻之前还温和的目光瞬间锐利起来,阴狠的瞪向少府监。
“刀锯之余,尔等也看不住!”
少府监面色顿时一苦,补救般开口道:“那人循走时,身负重创,当是活不久···”
陈平正要再骂,司马门便缓缓打开,一侍郎从内走出,向陈平遥一拱手:“丞相,当入朝了。”
陈平躁怒间胡乱整了整衣冠,侧目冷哼了一声,便负手向宫内走去。
待等陈平走出去老远,朝臣才缓缓挪步,次第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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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坐上未央宫正殿的御塌,刘弘心中满是窝火,却又发作不得。
少使者殿内一个个起伏的脑袋,刘弘恨不能拔出身边秦牧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