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王忠目光中满是担忧,秦牧心中顿生一股敬佩;下意识拉远了些的手,也是在纠结一下后,抚上了王忠的手背。
“王公勿忧,卫尉曲成候虫公,亲身护卫陛下左右。”
话落,王忠目光中的担忧才退散了些,缓缓点了点头,示意秦牧附耳过来。
秦牧赶忙再一俯身,就听王忠气若悬丝道:“吾···吾有旧识,居···居长陵之下···”
“先生可···可取吾怀中玉符,寻···寻得此人···”
“此人···可供传引与···与先生···”
费力的说完,王忠苍白的脸上流出点点细汗,面色是掩盖不住的疲惫和虚弱。
点点头,秦牧郑重的站起身,深深一拜:“王公之忠义,实乃世所罕见,吾甚敬之!”
“万望王公保重,待吾归来,必与王公把酒言欢!”
王忠艰难的稍稍侧过头,忍着胸前背后的灼痛,挤出一丝扭曲的笑容,缓缓眨了眨眼。
走上前,从王忠怀里取出一块玉牌,秦牧向王忠再一拜,便转身走出茅草屋,对门外的小宦官们交代道:“王公伤重未愈,尔等明日寻一巫医,为王公诊治。”
见小宦官们默然点头,秦牧轻出一口气,从腰间解下一只布袋。
“此王公汤药之费、尔等吃食之用,若敢私藏,某必不轻饶!”
小宦官们闻言顿时一慌,争相口称不敢。
秦牧点了点头,扫了眼屋内的王忠,又回身,对小宦官们许诺道:“待某归来,必为尔等请功。”
小宦官们赶忙点了点头,秦牧才放下心,从棺材中拎其一只行囊,将其绑在背上,走出宅院,快步向长安城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