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听闻此事,都是龙颜大悦,允诺为汲忡赐婚,并筹谋将汲忡升为奉常丞了!
闻言,汲忡却是稍一脸红,便无奈的叹了口气——跟这帮武夫说话,就是不能拐弯抹角!
暗自腹诽一番,汲忡便只好略显直白道:“秦侍郎当知,在下承蒙陛下器重,以为谒者仆射;今令校尉任郎中令,在下日后,免不得要与令郎中来往交际···”
听到这里,秦牧才弄明白,汲忡找自己是想做什么了。
——谒者仆射,专门负责替皇帝出行是唱喏应答,宣读诏书的谒者侍郎们;在令勉成为新任郎中令的前提下,汲忡作为下属,必然想要跟上司打好关系。
秦牧又即将上任卫尉丞,在卫尉是准丈人虫达的情况下,秦牧才是实际掌控宫廷禁卫的人。
而如今的禁中卫卒,俱以令勉在飞狐军的旧部——飞狐强弩校尉部充之;至于令勉日后,则是以补充入宫的侍郎,来负责刘弘地安全保卫工作。
从这个角度上来看,秦牧和令勉是能搭上线的。
无论是秦牧为了更好地掌控新的禁军——飞狐强弩校尉,还是令勉为了更好地迎合皇帝刘弘,二人都将不可避免的会有一些来往。
尤其是秦牧的准丈人虫达,实际上和飞狐都尉柴武私交不错的前提下,二人必然将成为守望相助,合力保障宫廷和刘弘安全的政治伙伴。
如此说来,汲忡找秦牧,其目的也很明显了——借此委婉的向新任郎中令:令勉示好。
最起码,汲忡也是想借着秦牧这层关系,探听探听令勉的脾气秉性,好在日后同事时,心里有个底。
想明白前因后果,秦牧心里就顺畅多了,大咧咧拍了拍胸脯,径直道:“汲仆射不必多虑,待过几日,某宴请令郎中于舍中,汲仆射同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