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速之客。
那五人的站位也相当有趣:一人站在最前,肩上扛着一根约二丈长的竹竿?另有三人弯弓搭箭紧随其后?最后一人却并没有跟随其余四人继续前进,而是在约百步的距离朝河滩内侧走了些,便停下了脚步。
片刻之后,当先那人便已经能看得清面庞了——此人在这队军士中明显年纪更大,面庞黝黑?眉宇间却满是肃杀!
走到大概五十步开外,那人脚步猛然一顿?脊背直停,将肩上竹竿缓缓立起?一面红底黑字的军旗便出现在了河滩之上。
——汉!
没有金丝珠玉点缀,也没有花里胡哨的书法?仅此方方正正的一字?便让这队登陆的人马赶忙将腰间长剑解下?高举过头顶,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见此,当先那人才高举着军旗缓缓靠近;但那人身后二十步,先前持弓的那三名军卒却是单膝跪地,弓满如月,箭之所向自是这队人马无疑。
至于那个面上青涩还尚未完全退去,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军卒,则是来到百步外一片干燥的土堆旁,将背上挎着的干草垛取下,架在土堆之上;右手警惕的握着一把点燃的火把,做出一副随时要将干草点燃,向关内传达信息的架势。
这幅阵仗,即便是真想攻打函谷关的人看见,心底恐怕也会涌现无尽的绝望···
——这五人无一例外,皆身无甲盔!
远处那个年轻士卒浑身上下,更是除右手上的火把之外再无负重!
或许在地方郡国,这种打扮意味着军备的贫乏;但在函谷关这种身系天下安稳的雄关守卒身上,这只能证明:函谷关,几乎不可能从外部攻破!
“尔等何人?因何至此?”
只见那位军官扛着汉旗再向前缓行数十步,一道冰冷而又粗狂的呵叫声,便响彻整片河滩。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一刹那,众人无一不觉得七十步外那三人的弓弦更紧了些,百步外那年轻士卒手中的火把,亦是离土堆上的干草垛近了些。
见此,一位发须花白,口齿也已开始脱落的老者从人群中走出,满带着钦佩躬身一拜:“吾等乃楚王之使,乃奉陛下诏谕,入关觐见。”
“可有符、传为证?”
那军官黝黑的面庞依旧冷酷,无论是‘楚王’还是‘陛下’的名号,都未曾让军官拔直的脊柱弯下去丝毫。
见此,老者的面色没有显露丝毫不愉,只顺从的示意身旁随从将符、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