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打消了心中的打算,微一点点头。
“听闻舒司马之女,将同何司马独子结为姻亲?”
闻言,何广粟坦然一拜:“确有此事。”
舒駿倒是略有些急迫道:“此事,尚未有定数···”
见何广粟一脸困惑的望向自己,舒駿只眨了两下眼睛,复道:“吾二人确有此欲,正要请将军,代吾二人将此事转呈陛下。”
“若陛下恩准,将军亦愿略食薄酒,此事,便当有定论···”
闻言,何广粟后知后觉的向秦牧一拜:“是极是极,陛下恩准,此事方有定论。”
看二人这番模样,秦牧黯然失笑,心中却暗自点了点头。
——舒駿老成稳重,行事有度;何广粟踏实憨厚,没有心机。
嗯,是个不错的组合。
“同袍结为姻亲,乃吾汉家行伍多有之事;二位不必如此。”
说着,秦牧不忘补充一句:“既二位有此欲,某便以此事奏请陛下,亦无妨。”
“谢将军。”
二人齐齐一拜,秦牧便不再绕弯子,直接将自己的安排道出。
“既二位情谊颇深,便同留材官校尉部,以舒司马迁为校尉。”
闻言,二人自是再拜。
“何司马可万莫以为,某晋为校尉,便当对巨盾队有所看顾?”
只见舒駿略道一声调侃,继而道:“若巨盾司马操演不严,某可不会看顾何司马之面。”
舒駿此语,可以说是真假参半,半开玩笑着袒露心迹。
若战场之上,何广粟和另外一个人同陷重围,舒駿却只能就一个,那必然是去救何广粟。
但在平日的操演当中,舒駿还是希望何广粟能公私分明,不要因为自己成为校尉,就让自己难做。
当然,舒駿此语,也不乏在秦牧面前表态,以及一丢丢表演的成份。
就见何广粟憨厚一笑:“俺怎敢因私废公?”
“陛下曾于吾强弩都尉言:平日多操演,战时少流血,俺可铭记于心哩!”
对于亲家成为自己的顶头上司,何广粟心中,没有丝毫的芥蒂。
——对于自己的斤两,何广粟还是很有ac数的。
凭着强大的个人武力,勉强压住麾下的骄兵悍卒,对何广粟不在话下;带领麾下,在战争最前方举盾阻击,也在何广粟的能力范围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