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类压缩饼干’式的军用干粮。
在行军途中,士卒若是饿了,就能从本就不大的粟米饼上掰下一小块,然后扔进开水里泡软,合水吞食。
——这还算好的状况!
要知道在行军途中的大多数时间,都是不方便起火烧水的!
这种时候,士卒就只能把粟米饼当成压缩饼干硬啃,顶多就是拿凉水送服了事。
作为汉室最精锐的一支野战军主将,柴武和粟米干粮,自是‘老相识’了——战时,汉室部队上至主帅、下至民夫,所食用的口粮规格都是一致的!
一想起啃食粟米饼时,喉咙那钻心的刺痛,柴武望向眼前麦饼的神色,便隐隐有些不安起来。
“陛下···”
迟疑的望向刘弘,柴武的脸上分明写着‘委屈’二字。
——臣做错了什么?
居然让陛下不惜以粟米饼来惩罚我?
对于柴武心中的腹诽,刘弘自是不甚了了;但随着麦香飘起,刘弘已是忍不住先动手,从眼前的盘中拿起一块。
就见刘弘在柴武惊骇的目光注视下,不甚文雅的张嘴一咬!
“嗯?”
“怎无声响?”
发现预料中,那啃食粟米饼所应该发出的刺耳咀嚼声没有响起,柴武颇有些惊诧的抬起头,就见刘弘面色淡然的咀嚼起那块麦饼。
“这···”
待等刘弘咬下第二口,柴武已经将注意力,从刘弘那张略显陶醉的面庞,移到了眼前的麦饼之上。
“嗯,确有些许不同。”
与柴武印象中,那宛如一枚金饼的粟米饼所不同,眼前的‘麦饼’,并没有粟米特有的金黄,而是规律的呈一丝焦黄。
而且麦饼上的焦黄,也只是在正反两面——麦饼边沿,竟是白的!
“麦粉,竟是白的吗···”
在早年贫瘠之时,柴武曾‘有幸’目睹过麦饭的模样。
一粒粒棕色的麦粒,与粘稠的汤液混在一起,让人看了,是怎么都提不起食欲。
至于麦饭的口感,那更是只能用‘非为人食’来形容!
——如今,汉室但凡是还没到走投无路的家庭,都不大可能以麦饭作为口粮。
在一些家财殷实的小地主家,‘麦’更是直接被当做牲畜饲料!
但看着眼前的麦饼,柴武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