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而根据朝堂在战前的庙算,这项任务,是由羽林军遂营校尉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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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先前那十几个忙活着清理烽燧的军卒来到武州塞以南约三百步的位置,郦寄将略带些好奇的目光,撒向了正背着一个个木箱,从洪涛山次序而下的遂营校尉军卒。
自东路军从楼烦县出发,沿经山阴潜入洪涛山,一路潜行至武州塞这一段路程,东路军花了足足四天时间。
这样的行军速度,在汉室算是野战部队的及格线——日行五十里。
但在出发之前,看着平均每人负重近一百五十斤的遂营将士,郦寄曾对是否能按时抵达武州塞区域,感到深深的担忧。
不过最终,东路军还是在约定时间前数个时辰,抵达了目标区域。
而在整个东路军,走在最前面,走得最轻松的,便是人均负重一百五十斤的遂营校尉。
有了这么一出,郦寄潜意识中那丝对遂营的轻视之心,也被一股尊重所取代。
原因无他:‘行军速度与战斗力成指数式正比’,是如今汉室最受认同的判断标准!
能在人均负重一百五十斤的情况下,在二百里的奔袭中不落人后,遂营校尉,已经配得上郦寄的尊重了。
自然而然,郦寄的注意力,也就从‘遂营校尉会不会拖后腿’,转移到了遂营将士背着的那一个个木箱之上。
按照先前当今刘弘在长安做下的交代,那一个个木箱,便是东路军此次固守武州塞的关键!
便在郦寄这好奇的目光注视之下,一位遂营伍长的箱子被打开,箱内在月光的照射下,隐隐泛出些许寒光。
那伍长随后从木箱中,小心的取出了一枚枚刺猬状圆块,而后在郦寄惊骇的目光下,将一枚枚圆块儿均匀的洒在了地上,而后又用脚拨了些土,将那些圆块浅浅埋在了泥尘之下。
看着这一幕,郦寄惊诧的瞪大眼,甚至丝毫没有感觉到,遂营校尉杨毅,已经是来到了自己身边。
“铁!”
下意识惊呼一声,郦寄便快步上前,拉住那遂营伍长的胳膊。
“敢问此何物?”
“乃作何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