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良机,能与令车骑并肩作战?”
暗自发出一声感叹,栾布刚要走下关墙,就见先前来向郦寄、栾布二人汇报‘飞狐军大纛出现’的斥候,便出现在了栾布的视线当中。
在栾布略有些担忧的目光注视下,那斥候快步跑向关墙,快速扫么一圈,发现不见郦寄的身影后,便径直跑到了栾布面前。
“禀,禀将军,关内之胡,已至武州以南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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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栾布得到消息慌忙走下城墙,向郦寄先前离去的方向快步走去的同时,武州塞以南十里处,折兰王呼奢看着眼前,已经人仰马翻的本部勇士,不由将眉头紧紧缩起。
在和白羊王且居、楼烦王秃克商议数日过后,三人终于达成一致:由折兰部尝试向武州塞发起攻击,白羊、楼烦两部紧随其后,伺机而上。
但此时此刻,当折兰骑兵在距离武州塞十里的地方,被一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绊倒在地,摔得人仰马翻之时,原本还对攻破武州塞稍有信心的呼奢,脸上却肉眼可见的黑了下去。
“主人。”
奴仆一声轻微的呼唤,讲呼奢的注意力拉回现实。
看着眼前,奴仆手中拿着的木制刺球时,呼奢的心,彻底掉到了渊底。
“折兰王因何停步不前?”
不片刻,且居、秃克二人的身影,便也出现在了呼奢身后。
而对于眼前的状况,呼奢却并不想多解释,只随手将手中的木制刺球交到且居手中,便满目沉重的眺望向远处,那依稀可见轮廓的关墙。
“武州塞的关墙都还没见到,汉人就已经设下了如此卑鄙的陷阱!”
“如果本王没猜错,从这里一直到武州塞,沿路的陷阱也会层出不穷!”
看着眼前依旧还没断气,被压在马屁身下垂死挣扎的本部勇士,呼奢目光凶狠的回过头,语调中,却是带上了前所未有的凝重。
“如果一路都是陷阱,那折兰部的勇士恐怕到不了武州塞,就要全都死在这些陷阱上!”
“我们还是再商议一下,看是先清理陷阱,还是从其他方向突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