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要繁荣太多。请三殿下与太保大人商讨此事,臣以为,这也是我们摸清宋国的实力,了解他们如今有多少财富的一个途径。”
午后,当唐慎带着人来到驿馆时,便见耶律晗坐在上座,神情高傲地说道:“今日宋帝还不召见我们,是什么意思?”
唐慎的目光在耶律晗、耶律勤和耶律隐三人身上划过,他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恭敬地作揖行礼:“三皇子殿下来我大宋,应当由使臣相陪。下官便是礼部尚书孟大人派来的特使,负责接待各位使臣大人。今日下官为殿下和各位大人在千里楼设宴摆酒,为各位接风洗尘。殿下不知,这千里楼乃是……”
唐慎语气沉稳,不卑不亢,耐心十足地解释着。
说完后,唐慎抬头看向耶律晗:“不知三皇子意下如何?”
耶律晗稍微做了会儿姿态,两人又说了几句,他才道:“也不是不可以。”
这一日,唐慎顺利地带着辽国使团,在盛京千里楼设宴款待了对方。
第二日,唐慎又想出新的地方,他带耶律晗等人去郊外骑马,还登上了城北那栋王溱特意为赵辅修建的九层高楼,虚极楼。寻常人可不能登上这种地方,但赵辅特意允许唐慎带辽人登楼,仿佛是刻意要让他们站在楼顶,眺望大宋磅礴恢弘的盛世景象。
几日下来,唐慎车前马后,将所有事打理得服服帖帖。
李景德倒是吃不消了。
回到勤政殿后,他摘了文官帽子,道:“嗨,这可比打仗还累!我以前不知道,你们做文官的竟然这么不容易。那个耶律晗,目中无人,每次看到他我都想暴打他一顿,把他踹回辽国。唐大人,这几日你可真是辛苦。”
唐慎认真道:“李将军言重了,下官身为朝廷命官,食君俸禄,为君分忧,怎么能说辛苦,都是分内之事。”
李景德看了他一眼,道:“你与王子丰、苏斐然这两人不同。”
唐慎笑道:“我只是个四品小官,当然不能和师兄、苏大人相提并论。”
李景德感叹道:“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别看你是王子丰他师弟,我当着他面都敢说这话。”
唐慎心道:那你倒是说去啊!
李景德把文官帽子戴回去,又偷偷地离开了勤政殿。
一到晚上,唐慎来到尚书府,就把李景德给出卖了。
李将军万万没想到,他亲口夸赞的“你与他们不同”的唐慎唐大人,此刻好像倒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