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蹈火,在所不惜!”
二人自以为思虑周全,却全然没想到,这一切的背后竟然还有大宋的势力插手。
此间密事暂且不谈,另一边,左平章政事府上,萧砧本来就被萧律犯禁一事气得生了病,如今知道萧律竟然说自己也是同党,他更是气得两眼冒火,就差一命呜呼了。
萧砧与萧律是远方表亲,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然而他们这一脉中并没有其他出色的子弟,所以当萧律来讨好萧砧,并送上厚礼后,萧砧推诿两下,就接受了,并且还拿萧律当了心腹。
萧律反咬一口的是,并非无的放矢。
首先官差从他家中搜出的几样与刺客有关的珍贵礼物,有一件萧律说是宋国茶商乔九送的,还有一件是萧砧随手赐给他的东西。当萧律听说这两样东西居然有问题后,他恨极了萧砧和乔九,他已经被折磨得失去理智,明知自己已经死定了,恨不得将其他所有人都拖下水。
乔九来找萧砧救命,萧砧也慌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立刻换上官袍,亲自到都部署府登门拜访。耶律舍哥竟然答应见他,刚见到耶律舍哥,萧砧直接跪地,哭喊道:“臣是冤枉的,臣真的不知晓那萧律竟然是刺客同党!臣对陛下、对殿下一片忠心,日月可鉴啊!”
耶律舍哥惊讶道:“怎么行此大礼,起来说话吧。”
萧砧哪敢起来:“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二殿下明鉴。”
耶律舍哥笑道:“看来左平章政事是已经知道萧律招认的事了。不错,他确实供出了你,但是萧大人是什么样的人,本殿下能不知晓吗?你站起来说话吧。”
萧砧一愣,随即站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萧砧惊魂不定地离开都部署府。等他走后,耶律勤从后屋走了出来。“臣近日对外抱病,无法见客。辛苦二殿下,需要与这些没有脑子的蠢人多费口舌。”
耶律舍哥:“这说的是哪里的话,这萧砧虽说蠢,但他官位不小,我们还有用。今日以后,他有把柄在我们手上,定没有异心。”顿了顿,“对了,那乔九是何许人也,萧律怎么供出了他,想要嫁祸于他?”
耶律勤脸色变了变:“这人……臣还真的听说过。殿下知道,那萧律一直想讨好殿下,如今看来,他本就存了祸心,是有所图谋。那日在萧府赴宴,宴后殿下与萧律去赏画,萧砧曾与我说过,乔九是萧律认识的一位宋国茶商,家财万贯,还有个俊俏秀美的儿子。”
耶律舍哥怔住,露出玩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