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婆见势不妙,立刻出来禀报。
沈良奕只好跟着产婆进去,他看到萧景虚弱苍白的样子,不知怎么就冒出一个恍惚,原来她也会这样,原来不可一世心狠手辣的萧景,她也会有脆弱如此刻的样子。
她把此刻的沈良奕当成了依靠,一把拉过他的手就再也不松开,汗湿鬓角,头发贴在脸上,萧景仿佛在承受巨大的痛苦,这番痛苦的样子像范南风,叫他一时心动。
她颤抖着说,“沈良奕,我害怕,你陪我,你陪着我,你别走。”
沈良奕就势坐在了床边,犹豫过后伸手揩去她的汗水,反握住她的手,“乳娘派人去找了,你安心等等。”
熟悉的人在身边让她放松了精神,身体等不及乳娘便先给出了反应,她疼的嚎叫出声,下面流出的血液很快沾湿了床单,时机已到,沈良奕便大叫道,“来人,快来人。”
被他提前打点好的产婆应声进来,沈良奕退了出去,对等在外的章宜说道,“等到产婆送出来孩子,你把他带去城外,交到游先生手里。”
“将军你呢?”
“我回营地。”
章宜犹豫再三,小心翼翼问道:“要不要看一眼?”
沈良奕头也不回,“不必,事情办完之后,你就回营来。”
皓月当空,他把所有的人集中在操练场上,命令他们将双手伸进特制的药水盆里,有几个不那么听话的被沈良奕一剑封喉,营里的怨气被他无视,他一个一个检查他们的指甲,直到后半夜,都没有找到放毒的凶手。
尽管如此,沈良奕仍然扣押住以副将齐文为首的三人,而后在他父亲的棺前,将一切推倒重演。
他父亲的手伸进水里之后黑如碳灰,证明诡医并没有说谎,全营人又接受了检查,不可能有漏网之鱼,唯一可能的,就是那下毒者在战事中身亡,或者早已逃之夭夭。
眼看着要揪出来凶手,却在即将终点时断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使他过分执着。
沈良奕一拳打在了墙上,把恰巧进来的章宜吓了一跳,“将...将军,”
沈良奕瞥了他一眼,见他整个人脏兮兮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你怎么这幅样子?”
“您走之后,产婆很快抱出来一个男婴,说其性命危在旦夕,我不敢多耽误,立刻骑马往城外赶,遇到巡城的守将起了冲突,这才来晚了。”
章宜似乎还想再多说几句男婴,却被沈良奕漠然打断,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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