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心下暗暗佩服。让王强将另一缸也扔下去,待快要落地时,将火箭射出。就在酒缸要落地时,火箭将酒缸射中,酒缸瞬间爆炸,里面的酒沾到火立刻燃烧。伴随着爆炸的巨响及火势的蔓延,使得吴军的士气受到严重打击,被火烧着的士兵四散奔逃,阵型便乱了起来。
“外面的吴军乱了,里面的吴军没了支撑,也慢慢的支持不住,向外溃败,最终全部退出,我军趁势关上寨门。吴军见损失惨重,又无力再进攻,便退兵了。
“这一仗虽然赢了,但是代价也非常大。洪道奇看着柳霏霏,她左手拿着弓,微风吹过,裙摆微微扬起,长发随风飘荡,若非自己亲眼所见,又怎能相信正是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挽救了这场战争;若非自己亲眼所见,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居然力有千斤,一支弓箭就能轻松射穿厚厚的酒缸;若非自己亲眼所见,又怎知平时人影都没看到的人就在什么,轻功之好、武功之高,已是匪夷所思。本来他对柳霏霏并不服气,只是因为梁镇听她的,所以也就听她的,经过这一次,他在心里是真的服气了。
“柳霏霏将弓箭还给士兵,一言不发的回到议事厅。过了约半个时辰,梁镇、薛志骞、洪道奇、梁敏等人均上来了。梁镇道:‘大致算了一下,死了三十九人,重伤二十一人,轻伤两百余人。’柳霏霏道:‘将这些将士好好安葬,上报朝廷,不能亏待了他们家人。’梁镇道:‘好,明天就去办。’柳霏霏道:‘是谁私开寨门?’
“‘是我!’一个三十左右的汉子跪在柳霏霏面前。柳霏霏见他头发散乱,满身血迹,身上还有几处伤,仍然在流血。柳霏霏本来很是生气,但看到他这番模样,心下也软了。梁镇道:‘柳姑娘,你看这瞿都头该如何处置?’柳霏霏道:‘斩首示众!’梁镇一惊,道:‘柳姑娘,瞿都头虽是有错,但是罪不至死。而且他方才拼死御敌,也算将功折罪,是否能饶他一命?’
“柳霏霏叹道:‘梁将军,你是带兵的,你该知道军令如山,功是功、过是过,怎能将功折罪?若非他不遵军令,方才他又何需拼死御敌?若是违了军令都可将功折罪,要那军令何用?’梁镇道:‘话虽如此,但是当下正是用人之际。外敌犹在,自斩将领,会不会不太妥当。’柳霏霏道:‘没什么不妥,一支军队要打胜仗,必须军纪严明。若有了规矩却不遵循,那与土匪何异?因为他不遵军令,使那么多兄弟冤死,不杀他如何对得起那些兄弟。’
“薛志骞道:‘柳姑娘,这打仗就的死人,要报仇应该找敌人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