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说有大臣见李狗子虽然刚进大殿时非常紧张,但之后很快就平静,且说话连贯,不像没见过世面的普通山里人,心里也都明白,这些话肯定有人提前教他这么说。
许德连经此时已经平静下来,知道这就是个圈套,必须要自救,不待楚王说话,先行问道:“李狗子,你说衙役打死你父亲,可有明确证据?你说话要小心,这里是朝堂之上,若是说错了话,可是要杀头的。”他心想一个山里人,总是没有见识的,希望通过恐吓让其自乱阵脚。
谁知李狗子却并不害怕,大声叫道:“我父亲好好的一个人被他们带走,又没有犯法,怎么可能畏罪自杀?我领到父亲尸体的时候,见他全身到处都是伤痕,还有血迹,若不是被打死,怎么可能会这样?”
许德连道:“这也是你的一面之词,除了你还有谁见过?如今几个月过去了,尸体早已腐烂,任凭你怎么说就是,我们又怎么分辨得你说的真假?”
李狗子怒道:“你们这些当官的,只会官官相护、鱼肉百姓。我父亲含冤而死,你们不但不主持公道,反而恶人先告状。”这李狗子出口成章,众人更加确定这是一场有预谋的事件。
邬安化喝道:“李狗子,朝堂之上不得大呼小叫。许大人,你要想知道李父是自杀还是他杀,甚是简单。侍卫将证人带上来。”
只见侍卫带着三个中年人进来,都带有脚镣,还有一个箱子。邬安化对三人道:“你们三人将如何杀害李父的过程如实招来。”
许德连不等三人开口,喝道:“当着大王和诸位大臣的面,你们三人如实招来。若有半句虚言,立即乱棍击毙。”
三人哪里见过这阵势,本来就紧张,再被这一恐吓,心里更是害怕,战战兢兢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此时一直在旁未说话的礼部尚书章元功轻声问道:“你们老实交代,李父到底是不是自杀而死?”其中两人道:“不是。”有一个比较机灵,听出章元功的话有些异常,连忙点头道:“是。”
邬安化见势头不对,怒道:“章大人,这三人早已交代是他们将李父打死,现在是让他们交代杀害李父的过程,请你不要混淆视听。”
章元功道:“邬大人,你说他们交代打死李狗子父亲,可有人证?难道不是你屈打成招?”
邬安化不答,对李狗子道:“李狗子,你可认得这三人?”李狗子咬牙切齿的道:“当然认得,就是他们抓走了我父亲。后来也是他们给我说我父亲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