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置之不理,岂能轻饶!”那几人不住的磕头,认错求饶。有人看不过,便为其求情。
柳霏霏叹道:“我若真将你们全部杀了,定有人说我不近人情,我也不想有人说我嗜血好杀。也罢,今日暂且饶你们不死,杖责五十军棍,以儆效尤。今日起,若再有人敢不尊军令,定斩不赦。”那几人连忙磕头感谢。柳霏霏又道:“岳将军治下不严,机哨营的指挥就不用做了,下去放哨吧。”岳指挥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也没办法。不过好在他知道柳霏霏赏罚分明,只要做好了事情,还是有机会官复原职的,倒也不是很难过。
两军再次形成隔江对峙的态势,双方都不主动出击,如此过了大半个月。倒不是柳霏霏不想渡江攻击,而是实在没办法过江。桂江虽不是名江大川,在梧州段的河面还是比较宽,必须要大一些的船只才能渡河,普通渔船一次也不过渡江十余人,根本无法大举进攻。若是强渡桂江,只怕会被粤军半渡而击,损失会非常惨重。何况粤军在渡江之后很快便把附近的所有船只全部焚毁,就算想用渔船渡江都不可能。昭若恤带到永州的大船又无法直接驶入桂江,只有一边从桂州调集静江军的船只,一边征集木工临时制造大船,这便需要大量时间。
这段时间柳霏霏一边敦促造船,一边巡查军营,还要打探对方消息,很是繁忙。好在对方像是被打怕了,自从逃至梧州后就龟缩在城内,没有任何动作。
如此过了大半个月,这一日探子报告说,粤帝对于此次失利很是生气,已经撤换主帅,使用吕焕成为帅,已经率领五万大军从兴平府出发。
楚军中以王龛年龄最大,资历最老,是楚国老将,见识最多,听闻粤国派遣吕焕成为帅,有些担忧的说道:“这个吕焕成是粤国的名将,应该有六十多岁。此人颇懂兵法,打仗不按章法,堪称粤国第一名将。当年先王建国后,曾与他有过几次对阵。那时末将尚是小兵,跟随先王参与过两次大战。”
昭若恤道:“此人之名我也听说过,确实有些本事。那后来谁胜了?”王龛顿了顿,脸色微微有些尴尬,说道:“双方均奈何对方不得,最后罢手言和。”说此话时脸色不禁有些发红。
柳霏霏看他脸色,知道其实是对方胜了,只是因为关系到先王和他自己的声誉,不好直言己方战败,只能说战平。
王龛顿了下,又继续说道:“当时战乱频繁,先王南下攻占了交趾,正欲一路向东攻击兴平府及琼州时,吴国侵犯北方,先王不得不回师北上,使得粤国有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