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会这么说,道:“大王,臣不曾说过侯县造私钱。”
昭希惶一怔,好像她确实不曾说过,只怪自己太心急为姚琮远开罪了。
柳霏霏继续道:“臣带他们来,是因为他们十年间强占民田千亩,害死无辜百姓一百七十二人。这般罪恶,不杀之难以平民愤。”
昭希惶等人又是一怔,不是在说私钱案么?怎么扯到别的事上了。
侯县令连忙跪下,磕头哭道:“臣冤枉,臣自入仕,兢兢业业,一日不敢忘记职责。这些年虽然鲜有政绩,却不敢做此天理不容之事。”
到底是混迹官场多年,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时候能保他们的,只有姚家。只要姚家不倒,他们就不会有事。
可是年轻的那人,却没有这么多心思。平时在乡里横行霸道,见到最大的官就是他父亲县令,哪里见过这么大阵势,心下先虚了,忙道:“不管我们父子的事,都是姚家让我们干的。”
这一说,就等于承认了柳霏霏所说的罪名,还勾出姚家。
侯县令大怒,一巴掌拍在儿子头上,怒斥他多嘴。他哪里知道,儿子早被人吓破了胆,就连上了堂说什么,都是有人提前教好了的。
年轻人也不管老子训斥,继续道:“求大王开恩,真的和小人没关系,全都是姚家人干的。”
姚彦章眉头一皱,终于睁开了眼睛,瞪着那年轻人。
柳霏霏道:“放心,大王明辨是非,只要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大王自会留你性命。”
年轻人忙道:“我说……”侯县令怒斥:“闭嘴!”年轻人不理他,继续道:“民田是姚琮远占的,他说死了人也不怕,家父才敢那么大胆。私钱是他让我们造的,人也是他安排的。小人还知道,姚彦章要谋反……”
话一出,所有人都明白了。前面都是小打小闹,谋反才是正题。整个朝廷顿时哄闹起来,都窃窃私语、相互议论。楚王也是大吃一惊,姚彦章更是惊恐,怒喝道:“闭嘴,谁让你污蔑老夫?”
年轻人不答,只是不停的磕头,哭道:“请大王开恩,小人知道的全说了,求大王不要杀我……”
姚彦章几步踏上去,抓住年轻人衣口,喝道:“说,谁的主使?”
年轻人显然被吓倒了,只是哭泣。
柳霏霏冷冷的道:“姚相爷,不用为难一个下人,让本官来告诉你吧。”
姚彦章放开手,怒瞪着柳霏霏道:“柳大人,你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