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放松之后,就会开始进攻。”
郁力仁长长吁了口气,半晌才道:“这么说,这场仗是无论如何避免不了了?”高昔来道:“郁兄,我们认识也好几年了,你算得上是我老大哥。做兄弟的劝你一句,该想想后路了。”郁力仁一惊,道:“什么意思?”
高昔来道:“郁兄你想,楚国三路伐吴,为的是什么?”郁力仁道:“他们不是为越国解围么?”高昔来一跺脚,怒其不争的道:“郁兄,你怎么这么笨!若真是为越国解围,用得着三路大军?他们是为了灭吴而来。”郁力仁又是一惊,连忙摇头道:“不可能,楚国没有那个能力。吴国有军队五十多万,乡勇上百万,怎么可能灭的了。”
高昔来叹道:“你说的那是几年前,现在的楚国兵多将广,完全有能力灭吴。据我所知,楚国的世子昭若恤和元帅柳霏霏,都有吞吐天下之志,怎会甘于偏安一隅,灭吴只是他们争夺天下的第一步。”
郁力仁道:“那可怎么办?按你这么说,洪州楚军是志在必得,战争肯定不可避免。若是一打起仗,我该如何是好?”高昔来叹息一声,却不说话。郁力仁急道:“你别光叹气,帮为兄出个主意。”
高昔来吃了口菜,没有回答郁力仁,而是问道:“郁兄,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应该欠我两千多两银子吧?”郁力仁没好气的道:“兄弟,这个时候你就别提银子的事。楚军打来,若是我战死,你的银子也就没有了。”高昔来呵呵一笑,道:“郁兄别着急,这笔账我的记清楚,将来还得找你要。”
郁力仁松了口气,他知道高昔来这么说,自然已经想好了后着,说道:“只要为兄活着,银子我会一钱不差的给你。”高昔来笑道:“那就好。你升任指挥也有四五年了吧?据我所知,你每年的军饷应该有五百两,莫不是全都赌了?”郁力仁叹了口气,说道:“你也知道,为兄就这么点喜好。我也知道这样不好,可就是管不住,弄的老婆孩子跟人跑了,家也没有了。”
高昔来道:“同样是指挥、六品校尉,你可知禁军的指挥军饷是多少?”郁力仁摇头道:“不清楚,想来也差不了多少吧。”高昔来冷笑道:“是差不了多少,只是差了十倍而已。”郁力仁瞪大眼睛看着高昔来,不可置信的道:“你是说禁军校尉的军饷是五千两?”高昔来道:“这只是一年的军饷,还不算朝廷的赏赐,下面士兵的孝敬,算下来一年一两万不成问题。”
郁力仁一拍桌子,怒道:“他妈的,老子在外拼死拼活的守边疆,一年才五百两。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