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直接往营外逃跑。这人也真是够狠,明知道自己若是跑了,同伴必然活不成,没有一点同袍之谊。”
昭若恤“嗯”了一声,继续说道:“人性大抵如此!杨从善固然想到了这是我们的反间计,他却不敢不上奏。他不知道林仁肇谋反是真是假,只能如实奏报给杨瑾智。若是他明知林仁肇有可能谋反而不报,将来林仁肇真的反了,被杨瑾智知道后一定不会放过他,甚至可能灭他的门。若是他回去后奏报,以杨瑾智刚愎自用的性格,肯定不会多想,直接会杀了林仁肇。不管林仁肇是否真的谋反,反正人死了,谋反的罪名已经坐实,杨从善就成了功臣,还会受到奖赏。不管从哪方面说起,如实上报他的见闻,是最好的选择。”
纤纤思忖片刻,恍然道:“好像真是。他若不报,不敢保证林仁肇是否真的谋反。若是真的反了,他知情不报也是死。若是奏报,不管谋反与否,他都是功臣。所以对他来说,奏报是唯一的选择。”转念一想,又觉不对,道:“如果他把前因后果说清楚,杨瑾智也不是笨人,应该能反应过来罢?而且吴国朝廷不是没有能人,能看出这个计谋的大有人在。”
昭若恤笑了笑,说道:“所以我们才让杨从善这么顺利的离开,没有阻止他。吴国使臣一行十余人,只有他一人回去,剩下的都杳无音信,你觉得杨从善会怎么向杨瑾智说他是怎么逃脱?”
纤纤摇摇头,道:“不知道。”昭若恤道:“吴国这次使团很强大,除了一个亲王外,还有礼部尚书、礼部侍郎、鸿胪寺卿等,说明对我们的重视。此刻只有杨从善一人回去,把尚书、侍郎等人丢下,你觉得他可能会说他逃跑的如此轻松?杨从善必然把自己说的多么的英勇、多么的威武不屈,逃跑是遇到了多大的艰难险阻。只有这么说,才能掩盖他贪生怕死的本性。也只有一口咬定林仁肇要谋反,才能赦免他丢下朝廷重臣独自逃跑的罪责。”
纤纤恍然大悟的道:“原来如此,你们早就料到了杨从善的心思,才会这么有恃无恐。唉,看来林仁肇是必死无疑了。”昭若恤道:“林仁肇死了,你好像不太高兴?”纤纤叹道:“一代名将就这么死了,却不能为我们楚国所用,是有些不太高兴。”昭若恤也叹息道:“我也想将林仁肇收之麾下,若是那样就会有场大仗,会死很多的士兵。虽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我也不想我的士兵枉死,只能舍弃他了。”
柳霏霏道:“好了,计策已经定下,就看杨瑾智上不上套。即使他不杀林仁肇,也会对他怀疑。只要林仁肇不再担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