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的消息是在太少。从他们逃离时向西而行,可以看出雇主肯定是在西面,多半是在长沙而不是金陵,大致可以判断出一个方向来。
柳霏霏和昭若恤看这些人没有价值,他们又是拿钱就办事的人,每个人手上都有许多罪恶,索性全部杀死,也算是除了一大害。
此事方一结束,又有一人从长沙而来。来人名叫柳默然,是柳霏霏的族兄。柳霏霏的父家和母家李氏,在当地虽说算不上很大的士族,也都是比较大的家族,两家人加起来也有三四百人。与柳霏霏同辈且年龄差距不大的,有二三十人。这一些同辈,均跟着柳霏霏的父亲学文。有些喜武的,便跟着柳霏霏的义父宋缘钦学武,其中倒也有几人颇得宋缘钦的真传。柳默然也曾一起学武,他人倒是机灵,心思活泛,却不肯吃苦,靠着天资聪颖学了一些,却未得到真传。
柳霏霏一听柳默然到来,情知有事,不禁眉头紧皱。柳霏霏曾让族兄柳默凡建立一个秘密组织,用以探查楚国及其他各国文武官员动向,柳默然也在其中。他这次过来,肯定是长沙有事情发生。果不其然柳默然见到柳霏霏之后,忧心忡忡的道:“霏儿,出事了。”
柳霏霏见到柳默然风餐露宿、风尘仆仆的样子,很是心疼,并不多问,让人带他去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又带他去吃了些东西,这才带到中军帐。
柳默然酒足饭饱,洗去了身上风尘,顿时觉得精神了许多,说道:“我们的一家赌场和一家茶楼的掌柜、伙计不见了。默凡哥和我商议,觉得此事有异,让我快马加鞭的过来通知你。”
此刻昭若恤、杨沅夕等人都在。昭若恤皱眉道:“被杀了?”柳默然摇头道:“不清楚。这事发生在十几日前。当日这家赌场和茶楼没有开门,也没人来通知我们,所以并不知道没有开门。直到下午,才有另外店铺的伙计过来,说是那两家没有开门,不知是不是默凡哥的安排。我和默凡哥都是心头一惊,我们并没有这么安排,心里都想着是不是出了事。于是我们分别去了一家查看,我去的是赌场,进去后发现里面的东西摆放整齐,并无打斗痕迹,就是没有一个人。默凡哥去的茶楼,结果也是一样。我们又询问了掌柜、伙计的家人和附近的人,均不知道他们去了何处,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
昭若恤道:“这就奇怪了。若是仇杀,就算他们没有反抗,多少也有些痕迹,怎么会没有一点迹象?”柳霏霏沉吟道:“若是中了毒,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被人带走,然后又将痕迹抹去,倒是有可能。”柳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