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摇头道:“起初我和默凡哥也是这么想,所以检查的很仔细。就算是敌人用毒,多少也还是有痕迹,然而一丝都未发现。而且据旁边的店铺伙计说起,茶楼当晚关门的时间很早,关门后伙计都各自回家,不可能一起中毒。赌场关门倒是很晚,除了几个守铺子的伙计,其余的人也都走了。这么分散的几十人,不可能同时中毒,还被人带走。”
柳霏霏道:“几十人分开,要么被人各个击破,要么就是心甘情愿跟别人走。他们家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见当晚并未回家,完全有可能被一个个的抓走。不管赌场还是茶楼,每晚都至少有三人值守,这三人是住在铺子里。若是进入铺子将人带走,也该留有痕迹才对。”
昭若恤道:“我们不知道这两家的伙计此刻是生是死,知道他们怎么没的无意义,只有慢慢寻找。但是他们凭空消失,定是有人要动手了。”
柳默然点头道:“我们也是这么想,这件事太明显不过,所以默凡哥才让我赶快来通知殿下和霏儿。”昭若恤赞道:“嗯,你们做的很好。这事如果处理的晚了,只怕会有更大的事情发生。”柳霏霏道:“只是到底是谁要动手,我们目前毫无头绪,也不知如何反击。”
纤纤道:“这还不明显么?肯定是益阳王呗。”柳霏霏摇头道:“不见得。对手既然动了赌场和茶楼,说明他们知道赌场和茶楼与我有关。柳默凡是我族兄,这并不是秘密。他四处经商,各个行业均有涉及,而且是在我出仕之后,谁都会想到他做生意与我有关,却并不一定知道与殿下有关。本来我在朝中为官,就有许多人不满,不仅是益阳王的人,就是大王和殿下的人,也有许多看不起我。在他们眼里,治国安邦是男人的事,与女人无关,女人就不该做官。”
说到这里,杨沅夕愤怒的道:“谁说的?他们难道不知道,若不是因为你,他们现在能安安稳稳的做官?能对人颐指气使?说这些话的人真是不要脸,自己没本事,还不许别人出头了,看着就让人生气。”
柳霏霏见杨沅夕这么维护自己,心下一甜,微笑道:“倒也不用生气,他们要说什么是他们的事,不去理他就是。这些不愿我出仕的人,会想尽办法诋毁我,找证据参奏我,把我逐出朝廷才安心。若是找到我私下敛财,或是与暗道勾结等罪名,参奏上去,虽然不能把我怎么样,总是能恶心我。所以这一批人也是有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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