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将自己定为反贼。昭若恤仔细一想,益阳王定是害怕自己回师攻他,为绝后患,故提前派人来刺杀自己。不过他所托非人,计划还没有执行,派来的人就全军覆没。若是真的让他成功,自己只能回师,吴国必定追击,到时吴国和益阳王两面夹击,必败无疑。想到此处,不禁汗流浃背,急道:“益阳王既然已经开始动手,说明他找到了机会,而我们却远在千里之外,并不知道他选的什么时候,这便如何是好?”
柳霏霏沉思道:“若是我,最好的机会当选择大王离开京城之机。在大王身边安排好卧底,一旦大王放松警惕,就出手击杀。在城里的人趁机攻占王宫,只要联络好一个内应,打开宫门,就可长驱而入。控制好王宫之后,就发矫诏即位。那时大王一死,太王太后受他控制,也没人会反对。”
昭若恤急忙道:“没错,父王离开王宫是最好的机会。可是什么样的事能让父王离开王宫呢?这么多年,父王除了祭天和祭奠王爷爷时离开王宫……祭奠王爷爷!没错,四月初三是王爷爷忌辰,每年父王都会前去祭奠,这就是最好的机会。”
柳霏霏恍然大悟,说道:“定是如此。张万中知道计划之后,便想办法通知我们,又不能直接传达,只能这么提示。好在我们及时想通了其中关节,还可以防备。今日是三月初十,还有二十多天,来得及。殿下,此事需要你亲自回去办。”
昭若恤道:“是,我自当亲自回去。只是他们在暗,我该如何防范?”
柳霏霏道:“这倒不难。明面上人好对付,只需让禁军将益阳王及属下人的府邸守住就行,就说祭奠先王之期将近,防止有些不怀好意之人破坏祭祀,谁也没有话说。只要有人敢反对,不管多大的官,杀了就是。事情到了这步,他们心下也该明白成不了事,自然不敢乱动。另有城防营一千人,指挥阚青泽不是我们的人,要想办法把他调走。当初我任长沙府尹时就想着如何能将他调离,只是权限不够,我在任时间太短,没能成事。不过我早已在他身边安置了人,殿下回去后只管将他调离就是,不会引起大乱。他虽然只是指挥,带领一千人,却是从四品将军,许他一般官职还不行。可以让他进羽林军,做王龛的副手,为正四品将军。至于暗道,可以让非凡堂出动,只要是益阳王下的势力,全部连根拔出,不留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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