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沅夕大喜,生怕自己听错了,忙道:“霏儿,你真的认为我能做大将军?”柳霏霏笑道:“我知道你能,只是你没有读过兵书,战场经验不足,只要有机会,你完全能靠自己的能力坐上大将军的位置。只要你做了大将军,我就可以不用在抛头露面了。”说着,突然一阵娇羞,把头埋在杨沅夕的怀里。
杨沅夕初时不明白柳霏霏的意思,随即一想,知道她是想说,只要自己做了大将军,她就可以安心在家相夫教子。杨沅夕想到这一层,不禁心下狂喜。又想到早上去她家拜年时,那番表现,定是以为是为提亲而去。若是此时向她提亲,没有不允之理。想到此处,心下一阵狂跳,想着要怎样开口。只是他本不善言辞,要说的又是害羞之事,若是柳霏霏答允还好,若是不答允,岂不是面上不好看?到底是说还是不说,纠结了好一阵。
柳霏霏见杨沅夕半晌不说话,很是奇怪,抬头看了一眼,见他面红耳赤,犹如炭火一般,生怕他白日在水田玩的过火,受了风寒,连忙用手去摸他额头。手一搭到杨沅夕的头上,他顿时血气上涌,感到口干舌燥,一把抓住柳霏霏的手,说道:“霏儿,我爹爹妈妈想让你去我们家。”
柳霏霏没有听懂杨沅夕的意思,只道是他父母约自己去他们家,点头道:“好啊。今日你们去我们家拜年,是该回礼才对。明日我和爹爹妈妈去给二老拜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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