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沅夕一时情急,说出那句话,一出口便暗骂自己无能,想了半天就说出那么一句话来。待听到柳霏霏的回答,知道她会错了意,急道:“不,霏儿,我的意思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又暗骂了自己一句。
柳霏霏平时冰雪聪明,任何事一点就通,不知为何此时也如同榆木疙瘩,就是理解不了杨沅夕的意思。杨沅夕嗯了半天也没说出想说的话,最后自己都放弃了,颓然道:“算了,没什么。我回去之后告诉爹爹妈妈,你们明日回来,让他们准备准备。”柳霏霏微笑道:“不用准备什么,一起说说话,吃个饭就行了,又不是多大的事。”杨沅夕心下一阵暗叹。
柳霏霏将头靠在杨沅夕肩上,说道:“沅夕哥哥,我给你跳个舞吧。”杨沅夕眼睛一直,喜道:“好啊。只是这上面地方这么窄,施展不开,还是下去再说吧。”柳霏霏不待他说完,已经站了起来,说道:“这么宽的地方,有什么施展不开?”
塔顶上地方不大,四面是屋檐上又瓦片,四侧有一梁支撑,只有一只脚掌宽。二人之前就是坐在横梁上面,此时柳霏霏要站在横梁上跳舞。古有赵飞燕能在手掌之上跳舞,身轻如燕说的就是她。此刻柳霏霏在一脚之宽的地方跳舞,比起赵飞燕也不逞多让。
在暗淡的灯光之下,柳霏霏迎风而舞,只见她婀娜多姿、青丝墨染、水袖飘逸,若仙若灵,行云流水若龙飞凤舞,真是个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杨沅夕不禁看的痴了。一段舞毕,柳霏霏坐回杨沅夕身边,杨沅夕还沉浸在优美的舞姿之中,不愿醒来。柳霏霏轻拍了杨沅夕肩膀一下,才惊醒过来,赞道:“霏儿,你跳舞真好看。”
柳霏霏有些不好意思,娇嗔道:“又来取笑我。”杨沅夕忙道:“不是,我说的是真话。以前偶尔也能在宫中看到舞女跳舞,与你比起来还是差的很远。”柳霏霏心下欢喜,脸上微红,嘻嘻一笑。
杨沅夕道:“霏儿,真没想到你跳舞这般好看。那年在洛阳,夏帝令你跳舞,你为何不跳?”柳霏霏“哼”了一声,傲然道:“不才不跳给那些臭男人看,我又不需要靠跳舞来取悦别人,我只跳给我在乎的人看。”杨沅夕一喜,问道:“那些是你在乎的人?”柳霏霏道:“爹爹妈妈,爷爷奶奶,义父岐哥他们,现在多了个你。”
杨沅夕大喜,说道:“他们都是你的家人,这么说,你是把我也当成你的家人?”柳霏霏粉脸一红,嗔道:“明知故问!”杨沅夕心下欢喜,一把抱住柳霏霏,呵呵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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