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知本宫如何醒来?”
“知。”是由天下至阴至毒的魂引草为引,服以补药尽量中和其阴毒根性,激体而醒。
“既然知道,那后果你可知晓?”赵太后叹息道。
“据记载,将有妖魔出世,为祸人间。”只是古籍记载,不足为信。
“凡事不可尽信也不可不信,陛下对玄异之事当心存敬畏之心才是。如真有祸事发生,且那祸与天下之主有关,你当如何?”赵太后见李文宣有不屑之色,不由重因提醒。
“母后,未知之事还是未知,只有等其时机才能采取对策,我央央北周人才辈出,到时定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李文宣沉稳持重的一番话,让赵太后稍显浮躁的心静了下来。
“竟说好听的,虽说如此,陛下也不可掉以轻心。”
“是,朕知。母后说有事同朕说,可是这事同母后有关?”李文宣大致已猜出些许眉目,但服用引魂草后具体会发生何事,他还不明。
既然事关母后,那他自然要把事情查清才罢。
“有关是有关,只不过……”
“难道母后不信朕?”
“本宫自是信得过陛下,只不过此时关乎天机,俗话说天机不可泄露……”赵太后见李文宣神情中透着受伤之色,自己既然决定要把事情原委告知与他,若再犹疑,如此下去反倒要伤了母子之情。
“母后?!”李文宣大惊,“您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唉……一切由我而起,当也由我结果,陛下可能不知,自本宫醒来后,便遇了一桩怪事,每每入夜便会附身与一名稚龄女童身上经历她周围之事。
陛下在不久的将来,若遇到其女,不论如何,必要对其杀之才好。”
“为何?!”李文宣大惊,“母后为何如此?朕知母后不是弑杀之人,如今怎会提出如此要求?既然她是母后附身之人,那朕就奉她为母,绝不让其受伤委屈!”
“陛下!我们之前所讲之语,陛下尽忘了不成?!魂引草出,祸事将出,陛下不以此为警,反倒反其道而行,这是要置自己与北周百姓全不顾了吗?!”赵太后疾言厉色,大有李文宣再多说,她随时都会同其断绝关系之意。
李文宣据理力争,心中净土要被染指,他有怒:“母后此言差矣,您向来以知行合一为准,朕素来钦羡之,如今您难道就要做那违心之事?若如此,朕心又该如何安放?!”
赵太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