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能告诉你,你大可以去辨真伪,只要成事就好,何必问那么多?”赵太后从侍女的神情已经观察到,这侍女不是本地人,要不然她不会在见到那个信物后露出精光。
“哈哈哈,好!”
久倾并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兴致,在他看来,只要目的达到,小丫头还在他手里,一切皆有可能!
已经接受命运般被侍女抗在肩上飞树逐影,赵太后越发觉得此人熟悉。
隐隐约约的莫名香味总让她以为又落入了久倾之手。
“莫非他们是一路人?此女是受久倾所托来绑本宫的?”
这问题困扰到他们离开荆棘州,再次进入沙漠才得以揭晓。
久倾带着她走的是荆棘州边缘地带,所以出了丛林便是沙漠。
沙漠边儿拴着一匹骆驼。
被久倾放到骆驼上后,赵太后就见他毫无顾忌的活动骨头,随后揭下面具。
赵太后震惊之余,也是平生第一次咬牙切齿的对一平民。
“阁下怕是属狗的。”
“小丫头怕是属猪的。”
“狗鼻子特别灵,尤其是对粪坑情有独钟。”
“那小丫头就是粪坑,唔……粪坑与猪圈挺配,不过笨猪跟猪圈更配,猪圈里圈笨猪。”
“不知廉耻!说你是狗你就认,你还不知廉耻的自比猪圈!真从未见过你这般的腌臜人!”
“说我不知廉耻,那你也不错嘛,都自比粪坑了,我岂能让你孤芳自赏?”
“巧舌如簧!无耻!”赵太后话刚起头就发觉是自掘坟墓,定会让久倾有奚落她的可趁之机,果然如此后,她竟没有特别气愤,反而有了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愉悦感。
啊——本宫的心胸果然宽广……
“哎,你把我踹出隐疾,此事你得负责。”久倾坐上骆驼,从后边儿圈住赵太后,吆喝一声,骆驼从卧伏缓缓起身。
“准备以身相许?”
“呸!准备要你狗命!”
“有本事就来取。”
自始至终,久倾都是悠然自得的模样,跟之前的暴戾之感完全不同。
此人莫不是假的久倾?
“不会让你等太久!”
“甚好。”
骆驼走得不紧不慢,驼峰间的人怼得风轻云淡,远方的沙丘高了又低,后留的脚印风吹了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