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杳才不管久倾都说了她什么坏话,就算有夸她心思深沉,她也觉着那是在讽刺她。
有一点久倾说错了,她可不是对谁都是冷冰冰,生人勿近的。
她只对自己真心喜欢的人和对自己抱有善意的人言笑晏晏,至于其它,自然是看菜下菜碟儿,能用的话,她绝对二话不说,能妥协的一定妥协。
再有那我不喜欢又被人时不时以生命威胁的恶徒,想要从她这里得到好脸色,两个字,做梦!
就算自己有不经意笑的时候,那也不是对恶徒笑的,而是完完全全幸灾乐祸!
看恶徒笑话,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也是她唯一要做的,不计后果的想看,甚至想促成能让她幸灾乐祸的事。
好比眼下,那师爷已经讲到了正题。
也就是那师爷请他们来,甚至为了达成此事宁愿低声下气求人的要事。
师爷对赵云杳仍有所戒备,可看久倾稳如老狗,丝毫没有把他要求他的事放在眼中,尽管他内心已经把久倾祖宗十八代都骂了好几轮也无济于事。
既然如此,只有狠下心说了!
不说不行,此事还就只有久倾能办成,搁其他人身上,能成事的可能几乎为无。
被师爷无奈看的那一眼,赵云杳甚觉莫名其妙。
是久倾让我留下来的,这你不能赖我,要是久倾不让我留下,我早就被他给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师爷快说,不管多难的题,只要出了,那家伙为了欠下的巨额钱款,也是要豁出去的!”赵云杳的声音响亮又清脆,她已改了心思,再没有坐不住的感觉,甚至屁股同矮凳有极强吸引力般黏在了一起,想拔都拔不起来,呵呵,热闹刚刚开始,她才不要错过!
久倾斜看赵云杳一眼,并未反驳。
他似乎也不是完全不在乎登月楼师爷的请求。
不光赵云杳感觉到了,师爷似乎也感觉到了。
“公子,今日老夫所求之事跟我家主人有关,也跟公子的主子有关。”
当提到久倾主子的时候,久倾垂眉不用,神色郑重了几分。
“哎呀,你还有主子呢?呵,我说你怎么敢如斯猖狂!”赵云杳故意装做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拿话刺久倾,当然知道久倾的主子是谁,前世不是死在他的主子之手又是谁的手?此恨不解,誓不为人!
“多嘴!”
“哼!就多嘴!”赵云杳哼过后,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