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杳收到信,在信中发觉自己遭反逗后,心情十分不错。
嫁人之事,她这一世从未想真切的想过,就算想过也是利益为上。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前世被久倾伤的够够的,至今都还没完全脱离久倾带给她的伤害。
再加上再次栽入久倾坑里,前世对他的那份痴念早就变成了恨,且这恨,好似,也在不知不觉的消散。
本不应消散的。
其后藏着的深层含义虽还没弄懂,但这并不妨碍理解她那浮与表面的小心思。
最相信的人往往伤你最深。
凡事留个底,除了自己,别太把别人当回事。
对自己有帮助的处处,可有可无的也不必冷酷无情。
“姐姐,人家还小呢,嘿嘿嘿,但要是姐姐保了媒,妹妹倒是厚着脸皮可以瞧瞧他。”
收到赵云杳的回信,赵太后表示很欣慰,这一欣慰病体也就不觉的那般沉重了。
“何小哥,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赵太后对人的礼数总能做到从容镇定,就算靠在床榻上,气质上也总会给陌生人一种人虽温和却不容亵渎的感觉。
何竟悠充当了两回信鸽后,还是不能相信眼前的小女孩儿竟是白天黑夜不同的两个人。
她们明明就是一个人,声音都一样,若不仔细观察绝难发现反常的地方。
“······何小哥?何小哥?醒了醒了,回魂了~”
叫了坐在床尾春凳上的何竟悠好几回,何竟悠都没反应,赵太后微微笑着,悄悄挪动身体靠近他,宠溺的在何竟悠眼睛前面晃了晃五根纤纤玉指。
“呵呵,回魂了,发什么呆呢?是在想哪位美人吗,这么入神?”
本是逗闷的话,何小哥立马回神,面对近在眼前的娇弱脸庞吓了一跳,匆忙间后退差点儿连人带凳翻倒在地,待稳住后,气愤的一撩头发,二郎腿一搭,凶狠的就开了腔:“没想,谁有功夫想美人啊,再说,哥哥就算想了哪位美人,人家不想哥哥,那不还是扯淡嘛,哎哎哎,差点儿忘了说主要的,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哼!小爷心肝儿都快被你一张脸给吓没了,赔,赔······”
他说不下去了,唉,试问哪个人在教训人的时候,那个被你教训的还笑盈盈的盯着你,苍天啊,也太让人羞耻了吧?搞的都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了!
还,还盯着那笑盈盈的目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