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先非但没有杀了太子,反而待他为上上宾,送回客房休息。
回去的路上
明玉:“殿下,你真聪明。今天和也先的辩论中,殿下神勇无比,讲得他们一群人,如坠云里雾里,针锋相对却不失体统,还给他们留足了面子,可以给您个美誉叫——明代第一辩手。”
佑堂没有回应,嘴角括弧笑了一下,继续往前走。
明玉是个话捞子:“殿下,您是怎么做到那么胸有成竹?当时您和那个孩子交换的时候,我偷偷得跟上你们,您还吃了软筋散,我当时就觉得我们两个的命就这样交代了。没想到我们不仅没丢掉性命,还成了上上宾。末将真是佩服,佩服。我就想说,您是怎么做到的呢?殿下,殿下,等等我,能告诉我吗?看在我只身犯险,跟随您的份上。殿下,殿下,你说嘛,说说看嘛。”
佑堂一脸嫌弃的表情,明显是嫌她的话多,只好说道:
“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明玉没有听懂,她最烦这些之乎者也的文绉绉的词。继续问:“什么意思?”
佑堂不理会她,明玉继续追问。
明玉:“殿下”
“殿下”
“太子殿下”
明玉只顾低头说话,紧紧追着佑堂,那想佑堂一个转身,她正好撞个满怀。
明玉一个踉跄:“哎呦,我的妈呀。转身也不说一声。”
明玉抬头一看佑堂不悦神色,紧接着变脸迎笑道:“殿下,您没事吧?您没有被我撞坏吧?”
佑堂:“除了莽撞之外,不知张将军是否知晓,你还是个跟屁虫、闯祸精啊?”
明玉:“啊——?此话怎讲呢?”
佑堂不想再多说话,转身就走。
明玉紧跟上,拦住了佑堂:“殿下殿下殿下”
“我怎么就莽撞了?怎么就跟屁虫和闯祸精了?还有,殿下刚才说的那句什么彰什么争,到底是什么意思?”
佑堂被她一连串的追问整烦了,嫌弃地一闭眼说道:“能不能不要再说话了?”
明玉还是不罢休:“殿下,您还不了解末将。末将有一个毛病,就是这好奇心,一旦被激发了,我要是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浑身就不对劲儿啊。就目前而言,那好歹末将也是殿下唯一的助手。那万一之后一直心绪不宁,影响了殿下的大计,这就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