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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阳、佑元和谢迁被眼前变故惊得气喘不已,半晌方回过神,见佑堂虽容色憔悴难掩沉静威严,深敛赦然气度,依旧搂住明玉腰肢不放手。
佑元大喊:“大哥!”
谢迁:“殿下!”
几个人被激怒了,撕杀再次开始,疾风中只见长刃挥动,迸射出夺目的凶光,每一次利刃的光芒一闪,都有血珠喷洒,随着血珠四溅带着血花,四下飞溅。
正在这难解难分危机时刻,伯颜带着东厂和锦衣卫的人杀入阵中,形势扭转。
佑堂他熟悉的气息拂过明玉的面颊,她的纤细手指触及他腰间佩饰,宛觉天地间雷声滚滚,云彩骤聚骤散,一层层的悲与喜翻涌而上,不可遏止,明玉泪水潸潸而下。
佑元愤怒至极,下令东厂和锦衣卫:“杀无赦!”
佑堂微弱的说到:“留活口。”
把刘瑾带到佑堂跟前,
佑元:“刘瑾,是你!你胆敢行刺当今太子,你该当何罪?”
刘瑾:“良禽惜羽,须则佳木而栖,人往高处走,下官只是另择良木而已”
佑堂带着仅有的点儿力气说道:“先前在瓦剌刺杀孤的人,也是你的人。西厂和万贵妃勾结?”
刘瑾:“殿下,智慧。”
佑元:“西厂果然投靠了贵妃,狡兔死,走狗烹,你胆敢刺杀太子,他日万贵妃必定杀你灭口,你还指望她让你飞黄腾达吗?”
刘瑾:“哈哈哈,黄泉路上有殿下相陪,也不吃亏。你以为,太子还能活命吗?那刀上有剧毒。”说完刘瑾拔剑自刎了。
佑堂长吸一口气,竭尽全身力量,也起身不了。他抬头看到了明玉的眼泪,腹部和后背剧痛,胸口好似有千把刀万支刃在刮割,
原来世人所说的千刀万刮,竟是这样。他低头,慢慢不自觉地缓缓得靠近她的额头,终是没有了力气,伏在她的肩头,昏了过去。
明玉一惊,脸色煞白,惊叫出声,声音如此暗哑低涩:“堂哥哥,堂哥哥,堂哥哥,堂哥哥————”
佑元一把抓住佑堂的手,安慰的贴入胸怀之中,复将他搂住,心中痛楚无比,
凝视着自己的哥哥,低声道:“哥,哥,哥,你醒醒。”
说话间,伯颜焦急的扶住佑堂的脊背,
咬牙朝后一拔,刀被抽出,
血光四迸,明玉忙上前包扎。
这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