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让堂哥哥有事的。”
佑元:“如果皇兄这次能死里逃生,估计你真的要成为我嫂嫂了。
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的,他都能拿命来护你周全。”
明玉:“我和堂哥哥是飞鸟和鱼的距离和分别。我盼望着他的批评、指点和鼓励。
即使只是偶尔的造次和只言片语。我现在就想着一定把他医好,他一定不能有事,不然我不会原谅自己,除此之外我并没有更多的念想。”
佑元把佑堂的绣金刀递给明玉,让她好好保管。
“这绣金刀看似温润,实则坚韧无比,刀气凌厉。
它也倒符合我皇兄的气质。皇祖奶把它赐给皇兄,也是不无道理。”
“这是堂哥哥的宝贝,你交给我?”明玉惊诧道。
佑元:“皇兄把命都交给你了,这绣金刀替皇兄看管好,待他好了,你亲自交与他手上。”
明玉像接过宝贝一样,紧紧的把绣金刀拿在怀中。
东阳和谢迁坐在驾驶座,驾着马车。
天色,渐的黑了下来,马车行驰在旷野中,风,呼啸过面颊;人生,莫非如此,疾驰,再疾驰!
一夜快马加鞭地赶路————
天亮了,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走了一大段,忽然,前面豁然开朗,来到一个山谷,只见一条溪流,蜿蜒而过。
流水琤琮,鸟声啁啾,水边,巨石嵯峨,山明水秀,风景如画。
佑元累了,倚车窗睡着了。
明玉轻轻地把昏迷的佑堂揽入怀里,像照看一个孩子般的轻抚他的额头。
人生若如此静谧舒畅,如河水流淌,也不失为美事。
队伍一刻不敢耽误,次日便到达辽阳。
人马一进辽阳府,明玉就命人把佑堂送到自己的闺房内。
还未见父母大人,便赶紧去找姑姑张来春。
明玉缠着姑姑发嗲:“姑姑,您赶紧救救堂哥哥,他快不行了,就只有您能救他。”
张来春颇有些奇怪:“你这个丫头,从不对别人的事操心。
今儿个怎么了,哪里蹦出个堂哥哥?看把你小脸儿急的。”
明玉那等她废话,紧推慢推地把姑姑拉倒自己房间去。
这一出门,看到很多东厂厂公和锦衣卫,张来春一看这么多朝廷的人马,顿时一惊。
“丫头,你惹上什么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