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至此,一律下马缴弓,以示平和。”
客人大吼。余子俊翻译:他问,若不缴弓呢?
军校回答:“绝不放入!”
客人大吼。余子俊翻译:他问,若我定要进呢?
军校回答:“先杀我,然后可入。”
佑堂击掌而赞:“义正词严,答得好!”问身后二人,“你二人若守在那里,恐怕没有他那份镇定吧?”
余子俊嘴一撇,道:“我的一张嘴未必输与他。”
谢迁说:“但不知先礼后兵,他有无必胜的把握。”言外之意,若动起手来,自己是有把握打赢的。
佑堂不理会他们,站起身,拔腿就走。
谢迁抢在前面,道:“少爷,我去。”
余子俊也不示弱,道:“大人,我去。”
“你去作甚?”佑堂问谢迁。
“助拳。”谢迁说。
“你去作甚?”佑堂问余子俊。
“助嘴。”余子俊说。
“大可不必。”佑堂说。
“那少爷要去哪里?”谢迁问。
“是啊,”余子俊也在问,“大人起个大早赶来,在这里一坐两个时辰,总不能拍拍屁股就走吧?”
“我自有去处,”佑堂道,“这里的场面,那个军校把握得住。我们不如去寻他的上司,为他讨个进身之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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