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咬得“咯咯”响,却答道:“没事。”
谢迁跌坐于地,哭腔道:“什么没事,殿下,你伤口在流血,都是我没用,这一摔,戳到您伤口了。”
二人正值绝望之际,忽听前方几步有人唤道:“可是朱兄?”竟是伯颜的声音。佑堂如闻天籁,高声回道:“伯颜兄,我在此。”说话间,浑然忘记自己有伤,“轰”的站起来就要往前冲,谁知伤口剧痛,脑供血不足,生生向前扑去,身子一软,已被人接住,抬头双目正与伯颜双眸相撞,佑堂的那双眼睛深邃无底,伯颜见他落入自己怀中,不禁双颊绯红,所幸乱石丛中,无人看见。
伯颜不好意思地回过神来,道:“我听朱兄的安排,在关外候着,果不出朱兄预料,我特来此地接应。”
佑堂喜道:“如此甚好,有劳伯颜兄。追兵已至,我们须得从速逃离。”
伯颜应了个“是”,顺手将佑堂背起,另自有跟随在伯颜身后的兵士上前负起谢迁,一行数人急急往前行。
其实此地已离崖底出口已然极近,瞬息之间走出崖底,眼前天地乍宽。佑堂呼吸到新鲜空气,此时月朗星稀,清风徐来,分外觉得人生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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