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这十里八乡的人娶妻嫁女都喜欢找他打家具,他不但置办了上十亩良田,还从傅家老宅搬了出去,在外面修了一栋新宅子,更是将大儿子傅瑾珩送去了县城读书。
而他们两房人却依旧和傅婆子傅老头一同挤在老房子里,虽然儿子也都进了学堂,但那只是村学,哪里比得上县城的学堂。
看着三房过得越红火,她心里就越煎熬,觉得是她错了,若不是她当年联合二房闹那一场,傅以宝挣的钱都还是公中的,她家儿子也能去县城里读书,说不定也早早就考了个童生回来。
好在三房的好日子不长,去年冬天,傅以宝给沈氏娘家人送家具后回来掉进了河里,被人救起来后就病了,为了治病,把家里存的银钱都掏空了不说,还找他们借了几两银子治病。
当时借银子给三房时她就打好了算盘,不要他们还银子,要他们用那本制家具的书作抵。反正她家男人也会木工活,只要有了那本书,他一定也能打出各色家具来。
傅以宝病重的时候,她就暗示了好几次,让他用那本书抵债,可他硬是假装不懂。
后来傅以宝死了,她又与沈氏和傅瑾珩提了好几次,让他们用那本书抵债,可两人都死活不肯同意。
她今天好不容易找了机会过来,本是想逼迫他们不得不同意。可没想到不但没达成目的,反倒让林萱平白得了一顿夸奖。
她哪里肯甘心,歪了歪嘴道:“谁不知道你连自个衣服都不会洗,天天支派两个小的去河里给你洗,你会做这般精致的糕点?骗谁呢?
再说了,就算是自己做的,这也耗费了不少白面吧?你们欠着我们的钱不还,却买这么贵的白面来吃?”
林萱耸了耸肩,无奈地摊手道:“你不相信也没办法,毕竟这可是我家祖传的方子,总不能为了让你相信,就把做糕点的方子告诉你吧!
而且我这糕点也不是做来我们自己吃的,我这是做去街上卖的。欠着伯父伯母家的银钱,我们一家都寝食难安呢,娘为了能早些还上伯父伯母的钱,去冯员外家浆洗衣服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她这话一出,陈氏再不好质疑糕点是不是她自己做的了,要再质疑,就有人怀疑她这个大伯娘是在觊觎侄媳妇方子了。
且傅瑾珩表明了三天后还钱,她现在也不好再拿这个理由说事,再说,就显得她这个大伯娘刻薄了。
更让她憋屈的是,被她大嗓门招来的村民竟还反过来劝她,有的说沈氏不容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