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傅瑾珩也没瞒着,简单地将遇害的事说了一遍。
农户听说二人竟是被人给推下悬崖的,都受惊不小。
“能不能麻烦婶子,帮忙给请个大夫。”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来,两人身上的银两早不知道掉哪里去了。
傅瑾珩起初是准备连夜赶回安阳县的,但林萱病成这样,他实在是不放心。只能厚着脸皮请求那农户道:“我二人身上的银两都丢失了,能不能麻烦婶子先帮忙给垫一下,等回了城,我夫妻二人必有重谢。”
农家的女主人是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妇人,闻言道:“小郎君可莫这么说,你二人这可是遭大难了,那杀千刀的,咋个这般坏呢?
谁遇到了这样的情况,都会帮一把的。我家大锅里烧了热水,我让我家老头子给你把热水打过来,你给你娘子洗一把脸,你好好照顾她,老婆子这就去请郎中过来。”
这地方虽离县城远,但因为是在天度山脚下,比之一般村落,也要繁华一些。老妇人出去没一会,就带了一个大夫回来。
林萱起了高热,整个人都昏昏沉沉,浑身没有劲儿。
大夫看过后,直皱眉,“你家娘子是不是打小就体虚宫寒?”
傅瑾珩不知道林萱是不是小时候就身体不好,但想着嫁给她之后的日子,点了点头道:“她每月来月事就肚疼,找杏林堂的大夫看过后,开了药在调理。”
大夫摇头叹气道:“可惜了!本来按着那个方子吃下去,再调理个一年半载,小娘子的身体应该调理得差不多了,但这大冬天的,又在寒潭里泡了一遭……以后想要有子嗣,只怕是难喽!”
傅瑾珩第一时间去看林萱,见她闭着双眼,紧皱着眉头,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也不确定大夫说的话她有没有听清。
他安抚地捏了捏她的手心,“还麻烦大夫,先帮我娘子开药治风寒吧!”他像是在跟大夫说,又像是跟林萱解释,“至于孩子的事,我们并不强求,有没有都没关系的……我家还有两个弟弟。”
他话虽然说得隐晦,但在场的人却是都听懂了,意思是家里的两个弟弟一样可以帮忙传宗接代,也不用担心对不起列祖列宗。
林萱确实很难受,但傅瑾珩和大夫的对话,却是听得明明白白,她躺在床上,震惊得好半响都没有反应过来。
她实在是没有想到,他会这般说。
而帮忙给林萱看病的大夫,亦是重重地看了傅瑾珩一眼,“倒是个难得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