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
她拿了一把勺子,一边盛一边说道:“从你们爹开始,从左到右,我顺着盛,盛到多少是多少。谁要是敢给我抱怨什么偏心,我的少了,以后我就不做了。”
她这话一说,谁还敢有意见?
刘氏望着自己碗里的那勺,再用余光瞥到别人碗里,虽然觉得自己不是最多的,但似乎也不是最少的,多少安心了一些。
就算她现在想要计较,也得考虑考虑:万一大家觉得吃不到肉是被我连累的,我岂不是要糟?
一小盆肉,叶瑜然分了两圈,才差不多给分完了。
除了红薯炒鸡丁,还把酱汁烧鸡架骨给分了。
这个要少很多,一圈就没了,每个人碗里的都不多。
也是,一只鸡能够有多少骨头?就算叶瑜然想办法,放了面粉一起炸,又放了萝卜丝之类的,那也不可能多到哪里去。
如果不加这些东西,恐怕一圈都走不完。
然后是一人一碗汤,一个三块饼。
如果你要问朱家人,红薯炒鸡丁好不好吃,他们绝对会含着泪告诉你:“好吃!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好吃过!”
对于一年都没吃几回肉,一直到最近才能够用饼沾一点肉酱吃的人来说,这简直就是“福音”。
再问他们酱汁浇鸡架骨好吃吗?
朱大回答:“好吃。”
朱三回答:“我连骨头都嚼碎了,给咽了,你说呢?”
大宝回答:“好吃,我咬不动的骨头,我娘都拿过去吃掉了。”
朱七回答:“我的碗舔得很干净。”
总之这一顿,朱家没有人不满意,连这两天被叶瑜然气得要爆的朱老头也吃得“一脸幸福”,连睡觉都带着笑。
他想:要是以后天天能够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我也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