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安生。”
朱老头气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谁要买小妾了?我都说了,我跟秦寡妇没有任何关系,我是瞧她可怕,才帮她的。”
“我不是怕你没了女人,活不下去嘛。”叶瑜然拍了拍袖子,“你放心,我说到做到,而且有甘公子给你作证,回去我们就立一份契约,保证不会让你吃亏。不过一个寡妇而已,以后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忍得了一时,就能收获一屋子的女人,可比这个划算多了。”
朱老头只觉得难堪,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当然了,你要是真对秦寡妇有感情,最好也离她远一点。我可不想听到什么风声,以我的脾气,我想你也不愿意我上门撕一个女人,闹得天翻地覆。要是那样的话,她会有什么后果,我就不知道了。”除了威胁朱老头,叶瑜然也没忘记拿“秦寡妇”作为把柄,紧紧管辖住朱老头。
她不在乎朱老头是否对秦寡妇有特殊感情,但在现在这种特殊情况下,肯定不能爆发出来,任何一些风言风语,都能够逼疯一个读书人。
朱七本来就情况特殊,要再加上一点污点,这命运也就到了头了。
何况还有下面的大宝、二宝,他们也还是小孩子,没有完全成长起来。
她跟朱老头说的这些,也不算是开玩笑,如果他真的想要女人,等以后朱家发家了,什么都有了,她给他开辟一个院子,爱养多少养多少。
当然了,钱不会从公中出,让他自己找儿子,让他儿子养去。
两个人至此,算是“正式”闹翻,分房也变得理所当然了。
以后朱老头要是再敢提什么回屋睡的事情,她能够拿这件事情“砸”死他。
——没天理,都已经出轨了,还好意思睡她的床,美得他。
要不是原主跟他夫妻多年,她现在“抛弃”他有些太过份了,她简直都想当场下休书,让他成为史上第一个被“休弃”的男人。
叶瑜然没那么做,也不只是这些原因。
就像当初她来的时候,没有急着离开朱家一样,她不熟悉这个世界,朱家是她的一层“庇护”。
而现在,朱家的几个儿子、儿媳妇都是她未来重点“调教”对象,晚年能不能过好,关键就看这些“不孝子”到底够不够孝顺,她攒的家底够不够了。
别看朱家现在是她做主,朱大、朱二他们一个个都听她的,但她要真跟朱老头发生了矛盾,闹到要和离,他们还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