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她就盯着文根婆娘,问道,“你敢吗?”
文根婆娘不吱声,只是一个劲地哭诉刘白花有多惨,自己有多惨。
叶瑜然在心里“呵呵”了两声,喝道:“别哭了!哭什么哭,哭能解决问题吗?你要是将这个哭的力气用在别的地方,问题早就解决了。”
文根婆娘噎住,哭声变小了一些。
“想让我帮忙,行,我先问你几个问题。你真的爱你女儿白花吗?”
“哪有人直接问这种问题的吗?”古人不习惯将“爱”挂在嘴上,叶瑜然这样一问,文根婆娘就别扭了。
四周的人,也多少有些别扭。
叶瑜然叹息:“行,我换一种问法,你真的疼你女儿白花吗?你说是或者不是就行了。”
“是。”
“你确定?”
“确定。”
“那好,那我问你,既然你那么疼你的女儿白花,若是有人欺负了她,你能为她不要命吗?”
文根婆娘毫不犹豫:“是。”
叶瑜然冷笑:“呵!是吗?我看不可能吧,你会为了刘白花不要命?我觉得你不像是这种人。”
“怎么不是?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怎么不疼她了?朱大娘,你要不信,你可以问问村里人,我平时到底有多疼白花……”文根婆娘让村里人给她做主。
热情的村民站出来,纷纷讲述了文根婆娘平时有多疼自己的女儿。什么穿的吃的,文根婆娘都舍得给刘白花,只是家里条件有限,能给的也就那些。
“那我就奇怪了,既然你这么疼你女儿,还声称为了她连命都不敢要,你怎么不敢跟你婆婆呛声呢?”叶瑜然说道。
“我……那是我婆婆。”文根婆娘一副为难的神情,说道,“我怎么能跟我婆婆那样,那是大不孝。不行,绝对不行。”
“所以,你还是要脸,觉得脸比你女儿重要,比你的命更重要。”叶瑜然语气肯定。
文根婆娘僵住
也就在这时,刘文根接到他儿子刘海生的消息,终于从地里赶了回来,出现在了自家附近。
远远地,他听到有人在说话。
“你肯定想说,你婆婆很厉害、很凶,你呛不过她。大家都亲眼看到了,你刚刚被你婆婆拿着扫把就打,你只能趴在地上挨打,身上疼得不行……”
刘文根听到这句,心里“咯噔”一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