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纯正是在如狼似虎的年纪,时不时地就来找程霁白快活一回。
程霁白一直是那个价钱没变过,这个女人似乎很沉迷于那种被撕裂的极端刺激,除了第一次他稍微温柔了点,之后的每一次他都做得很凶,一点也不会疼惜她。
听着她尖叫,听着她哭着求他,听着她最后嗓子都喊哑了,他以为她受过疼痛之后不会再来找他了。
但是他想错了,无论前一次他在床上把她蹂躏得多么狼狈不堪,过不了多久她依旧会找来,对他嬉皮笑脸摆出一副贱贱的模样,用她那风韵犹存的身体蹭他,朝他砸钱。
渐渐地,程霁白也就明白了,这女人就是个变态受虐狂,越痛她就越喜欢。次数多了,她居然能够一边痛得哭泣流泪,一边还求他再用力一点猛一点。看着她蜷缩痉挛的身子,他是真怕她搞不好心脏病发作死在他的床上。
他觉得自己虽然渣,但也不至于把一个女人在床上渣死了,这样传出去可不好听。
他觉得自己的“鸭子”生涯也该结束了,玩腻了,不想陪她玩下去了,她要寻刺激找别人去。
当她刺激得要死要活的时候,他都觉得还好,也就那样,身体猛烈地撞击,内心却毫无波澜,他觉得自己大概是已经坏到一个至高的程度了。
尹纯在梦里也回味着和程霁白在一起的销魂时光,想着他性感的薄唇,想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想着他年轻的身体,结实的肌肉和淋在她身上那滚烫的汗水。
一开始,她和程霁白都是抱着玩一玩的态度,他只是觉得刺激,把她当泄欲的工具,顺便还能得一笔钱,她也只是看中他的美色,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
然而,渐渐地,她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离不开他了。她不再满足于和他身体的交融,她更期望和他的精神也能有深度的契合。
她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她一个粗鄙浅薄的人,居然会产生这种有高度和深度的想法。爱情会让人变得愚蠢,但对于有的人来说,也会让人变得浪漫,会让没文化的人也能变得有文化起来。
她确实没有多少文化,成绩不好,初中毕业后没有能考上高中,十五岁就到社会上去摸爬滚打。早期因为太过于单纯而吃过了很多亏,三十岁过后,她早已不相信爱情。
赚足够多的钱,养小白脸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还要爱情干嘛?去尝它的苦涩么?
然而现在她才发现,养自己喜欢的小白脸,小白脸还得一心一意地喜欢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