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脸扇巴掌,拳打又脚踢,最严重一次zi宫出血,也是这次导致她失去了当母亲的资格。
她激动地轻抚肚子,又侧首看着神情严肃、面孔陌生的顾韶。
从这个角度,越看越觉得这张脸跟遥远记忆中的某个人逐渐重合。
耳边又响起那声绝望的声音。
再撑撑,求你别跳!
花轻轻在内心问执夷:真的能治好?包括
系统执夷似乎知道她想问什么,回答:能,只要能让你幸福的,都能。
花轻轻听到这话,短暂地怔了一下。
那种熟悉的安心再次萦绕心头。
不同于她跟顾韶的相濡以沫、携手到老,而是一个一种让她想酸鼻子,胸腔被复杂感情溢满的熟悉。那种安全感甚至连顾韶都无法带给她——这时——脑中冒出个阔别已久的名字。
裴叶姐?
系统执夷不做声。
四十多分钟后,出租车在一个看着挺高档的小区门口停下。
远远就看到门口站着两女一男。
其中一对男女看着四十来岁,打扮得体,神情焦急,中途不断往外张望。
另外一个女人很年轻,二十出头,一头长发挑染成白色,身材高挑,穿着黑色紧身小背心和同色工装长裤,两条手臂是大片纹路复杂的刺青,嘴里叼着燃了半截的烟,一副看着就很不好惹的样子。
白发女人似乎也发现了她,视线与她相撞。
嘴巴一张一合,那对中年夫妇听后,狂喜着往出租车跑来。
花轻轻同样狂喜。
因为,系统用她熟悉的女人嗓音笑着说——
欢迎回家,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