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逃的路上被杀死了,你们这一房全是谋逆,所以全死了。”
季悠然咯咯的笑着,眼角俱是得意的笑意,今时今刻注定是季寒月的死期,她心情好的不想再伪装自己了。
季寒月脚下一软,一只脚重重的跪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骨头撞击的声,疼的她一抽搐,但更疼的却是她的心,五脏六腑似乎都搅烂了似的!
人生至痛,莫过于此!
抬起头,看向季悠然那张刻薄、恶毒的脸,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溢出来:“为……什么?”
缓缓走过来靠近跪坐在地上的季寒月,季悠然媚眼如丝,捂着嘴笑的越发的得意:“太子从来不喜欢你,他看中的是你父亲手中的兵权,你父亲不识抬举,不愿意把兵权当成嫁妆给太子,他又何须留着一个没助力的岳家?”
季寒月的眸子猛的抽紧!
父亲曾经暗示过太子娶她的心意不单纯,若她不愿意嫁,在没有正式成亲之前,他可以从中周旋,但她从来没有真正的听进去,对太子没有半点提防。
是她看错了人,连累了父亲和妹妹的性命,每一口呼吸都疼的仿佛的剜着她的心。
“你看看,这是什么?”季悠然很享受季寒月的痛苦,咯咯娇笑道。
慢吞吞的扬了扬衣袖,伴随着清脆的玉器的撞击声,一枚血红色的镯子出现在季寒月的眼中,镯子很精致,下面缀着的是两颗泪滴型的绿宝石,看起来既别致又精巧:“这是从你妹妹的手腕上砍下来的,我让人把你妹妹的尸体扔在乱葬岗了,估计这会已经被野狗吞食撕碎了!”
这是她娘留下的遗物,一只给了她,另一只给了她妹妹季烟月。
“烟月!”她声音暗哑的嘶吼,她的妹妹,那么乖巧的一个女孩子,居然落得这么一个惨烈的下场。
“季寒月,我早就是太子的人了,你知道吗?”
“你父亲被乱箭射死的命令,是太子亲自下的,我拿了太子模仿你的字写的信,把你父亲骗到太子书房的,你父亲也算是强悍的,射成了一只刺猬居然还没死透,最后砍了首级才死的,以后这爵位就是我父亲的了,我才是伯府嫡长女……”
……
一句句话,残忍的描述着至亲之人死时血淋淋的场景,如同锋利的钢刀,狠狠的剐着季寒月的心!
字?两个人曾经互相模仿字体,也因此两个人都可以把对方的字,写的惟妙惟肖,甚至连一点点小的习惯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