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太子妃,而且传言还是为了救太子而死,小女儿下落不明,各种说法都有,当然如果皇上派人去问,季府必然会说妹妹是和人私奔的。
爹爹劳苦功高,一辈子忠心耿耿,皇上必然厚念,又思及季寒月之死,顾及老臣,为老臣找一个嗣子,拉拢一帮老臣的心也很有可能。
爹爹虽然不在了,但一些军方的势力还是认同爹爹的。
说起来还是洞房夜事发的时候,没有污告爹爹是叛逆的前因在,这当然不是季悠然和裴洛安好心。如果父亲是叛逆,第一个凌安伯府就会受牵连,不说这爵位没了着落,就连这性命也不一定保全,凌安伯府出事,季悠然也好不了,这种情况下,她怎么也不敢真的把罪名按在爹爹的头上。
同样裴洛安也不敢,他娶的二个都是季氏女,事发之后必然受牵连,如果再被其他势力拿住,一时间自辩不能,甚至还会惹来皇上的怒意,影响他东宫太子的位置。
她还是季寒月的时候没想通的事情,眼下却已经想的清楚。
不是他们不想把爹爹的一切都料理干净,实在是他们不敢清理。
越文寒把父亲要认嗣子的事情奏到了皇上那里,这接下来再出手就有些不太合适了,他必竟只是一个大理寺少卿,如果让人觉得他动作过于的多了一些,而且还是对上太子的,可能牵累他。
眼下,越文寒做的一切已经很让她满意了,对此她只有浓浓的感激,接下来有些事情,她更愿意自己动手。
内院的女儿,虽然柔弱,但也不是全无能力的。
“周嬷嬷,我想问一句,当日姨母的镯子去了哪里?”打定主意之后,曲莫影冷静下来,抬起眼眸,问道。
“当日太子妃嫁入东宫的时候,带走了一只。”周嬷嬷想了想道,“还有一只留给了三小姐。”
心仿佛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眼底泛起血色,连呼吸都冰冷了几分。
季寒月的那一只她很清楚,当日她戴着镯子摔落的临渊阁,临渊阁下水流很急,自己应当就是死在那,那么高的跌落下来,手无力的张开,铺陈下来,手腕必然会撞到水面,玉质清脆,就算不碎,应当也有了裂纹。
“周嬷嬷觉得太子妃的那一只现在在谁的手中?”曲莫影又问道,她问的其实并不是周嬷嬷的意思,而是所有人想当然的想法。
没有人知道季寒月的那只镯子已经出了问题。
“应当就在季侧妃手里,不只是镯子,太子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