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辩解的道。
“哪……哪里有信?”肖氏结巴了一下。
这一次不只是肖氏脸色惨白,连季悠然的手都在颤抖,两个人对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骇然。
季永明留下了一封信的?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她们不知道,季永明在信里写了什么,怎么到香姨娘的手中的,那个时候香姨娘还在佛堂里,哪里有见到季永明的机会?
“香姨娘,你胡说什么,你因为当初害得大伯母见不到大伯最后一面,之后一直被关在佛堂,到现在也没有出来过,怎么会有机会见到大伯,又哪来的大伯的书信遗留下来。”
季悠然也忍不住开口斥道。
季府的几个族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没有说话,这事太过于骇然了,难不成这里面真的另有缘由不成?
“伯爷是留了信的,你们若是不信,可以直接去查。”香姨娘哭道,“婢妾之前就接了伯爷的口信,说伯爷想给自己承一个子嗣,以承继香火,还特意的给婢妾留了一封信,这信就在伯爷住的地方,如果不相信,可以现在就去看。”
“季侧妃,既然有凌安伯的遗信,还是去看看的好。”吉海这时候也开口道,只要不是直接拿太子当挡箭牌,有些话他还是可以说的,既便对面的是东宫侧妃。
几个族老对望了一眼之后,也都点头,眼下这事还真的看不出真假,最好的法子就是去看看她说的东西在不在。
一些季府的亲戚们也跟着点头,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似乎都是不妥当的,最好的法子还是以凌安伯的意思为意思。
肖氏和季悠然纵然不愿意,这时候也不得不同意。
众人一起带着香姨娘往凌安伯住的院子而去。
灵堂上面独留下了曲莫影和雨冬,她没有走,手按在棺椁上面,眼纱下的眸底一片寒戾,好半响才收敛起心头的阴寒恨意,手劲缓缓放松了下来。
“小姐!您要不要休息一下?奴婢把轮椅去拿过来!”雨冬觉查出她的异样,小心翼翼的道。
“没事!我并不太累!”曲莫影摇了摇头,手依旧按在棺椁上面,并不放手,心里哀恸不已,她现在是曲莫影,再不是当初那个季寒月了,不能为爹爹亲扶棺椁,这个时候她不愿意离开,就如同里面躺着的是真的爹爹似的。
雨冬看出她的异样,见她这么坚持着,也不再劝她,只是小心的侍候在一边,如果发现小姐有什么不对,立时可以扶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