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出有名,那做什么也就方便了。那位冥家家将很健壮,满脸横肉,“若是这小子欺辱自己或许还能留一条小命,但他侮辱了公子,那必然留不得了。”
战斗应该什么着装,什么状态。或许没有统一的,但众人是看不懂这瘦高汉子的着装,这家伙到底是认命了,还是有多爱财,到了此时竟然还将他妹妹身上所有的灵石要走,背在自己身上,这是逃难去了吗?还是死也要带着钱?
栅栅抿着嘴,神情有点焦虑,这是哥哥不得不战的一场,她能做的就是,“哥哥,我等你!”
“嗯,等我!”简单地话语,透露出汉子的信心。柴刀虽锈迹斑斑,但握在手中很有质感。
人挤人的地方,那边的一句话,这边便空出一片地,不少人已经攀越在花树上,另一些已经挤到来时的山路。
“给你投靠公子的机会,你竟然拒绝?!”冥家家将龙行虎步,眼神却很阴森,“若是不是你有点资质,谁会多看你一眼,不知好歹!”
余恍缓缓抬起头,微笑着表述着一句,“抱歉,我真的不习惯做狗。”
“投机取巧,那你便死吧。”家将心生恼怒,狰狞地叫嚣,“到了阎王那,希望你别嫉妒狗!”
两三句话,不是话痨,只是他在起势,很难想象这么一个高大的汉子,手中握着的竟然是一巴掌大小的法杖,在他手中,恰如一玩具。不过没有人敢轻视与他,凛冽的杀气,席卷着空气的灼热,肉眼可见得出现着几条细纹。
相距不远,余恍腿部的肌肉线条很匀称,不是块似的大,而是流线型的美,充满了韧性与爆发。此刻的他就是一蓄势待发的豹子,那柄斜斜向天,锈迹斑斑的柴刀就是他的獠牙。
只是这有用吗?再好的世俗武者,也抵不上韶年简单的秘术。
在那边对峙伊始,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那片空地,除了那位衣着华丽,却举止轻佻的冥家公子。
一块不知哪里找到的牌子,就在空地一角竖着,地上简单的画着一圈,上面有着各个投注,他竟然以此次战斗开了赌局!
这没有人管?他怎么敢?然而身处话题中心的那位冥熔冥公子只是瞧了一眼,嘴角抽搐,便扭向另一侧,黑如锅底的脸此时却透红了。
没有人敢投,直到林远笑嘻嘻地砸了一块灵石,落在了“余恍败,支撑盏茶”。
“我看着有趣,正好薙弟弟开赌,小小的一点,熔公子,你不会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