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最大的。
母亲在家照顾果林,打点一切。夜里待果林睡了后,便挤出时间缝缝补补,盥洗衣物,补贴家用。
生活终究没有奇迹,果林逐渐长大,脑子并没有长进,父母一次次希望,又一次次绝望。在他十八岁那年,父亲终于支撑不住,撒手人寰,只留下母亲和果林孤儿寡母,相依为命。
将将不惑之人,面容却犹如古稀;身体骨瘦如柴,运着父亲遗体回来的村民,都不敢用力。
在父亲的灵柩前,母亲呆呆看着,看着灵柩,看着傻笑的果林。果林嘴里还傻傻地叫着“哦,爸爸,哦,妈妈。”
“妈妈在。”母亲轻轻地给果林擦拭嘴角的口水,眼神里满是怜爱,亦或绝望,“从现在开始,就只有妈妈和果林,直到妈妈...”。
父亲去世的那天起,那复原便不可能了。母子二人将将维持这生活,已是上天垂怜。母亲很多次想随着父亲一起去了,可是每每看着睡熟中的果林,纯真而懵懂,那多日的心理建设,一朝瓦解。
“孩子,游戏..妈妈能吗...”
。